() “哎哟~,大勇哥,你慢点儿!”
“大勇哥,你稳着点,我都被你撞骨折了!”
刚走到堂屋门口。
就见窦伟和张静安扶着阿哥从堂屋里走出来。
阿哥好像喝醉了,走路时左摇右晃。
窦伟和张静安俩人个头小,身体单薄,被阿哥扯过来拉过去,还不小心撞在了门框上,两人撞得龇牙咧嘴,被折腾得够惨。
顾猛连忙上前搀扶着阿哥,“这是怎么啦?”
阿哥酒量大,可不是那么容易喝醉的,今儿个怎就喝醉了?
窦伟和张静安都支吾着,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阿弟,小碗小碗说我喝醉了”
顾勇挥着手,兴奋地说道,好像在说一件什么得意的事情。
“叫你别喝你还喝,喝醉了还有脸说!”
小碗带着小勺紧跟着从大门走了出来,气恼地训斥着。
顾猛好奇地问,“嫂子,咋回事儿,阿哥喝了多少酒?”
“什么多少,就一小杯!”
“啊?”
原来张静安和窦伟听说顾勇的酒量很大,不比顾猛小,吵吵着要看顾勇喝酒。
小碗不准奏。
顾勇的头部才做手术,喝酒可能会有影响。
“可千防万防,他们俩悄悄地给顾勇倒了一杯黑龙酒”
张小碗扫了一眼张静安和窦伟,眼神十分不善。
“对不起嫂子,我们不知道勇哥不能喝酒”
张静安和窦伟更加地不好意思,低着头把脸藏在暗处。
顾猛皱了下眉头,“嫂子,你是说阿哥只喝了一杯就醉了?”
“可不是嘛!”
张小碗拉着顾勇领一只胳膊有点担心地说:“不知道咋回事儿,大勇以前把酒当水喝,现在好像闻着酒就晕”
闻着酒就晕?
这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等有时间了去找秦大夫聊聊。
“嫂子,您别担心,下次我再带阿哥做个复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顾猛把阿哥送回了卧室,阿妈、赵佳、邓姐三个听到消息,匆匆赶来。
“大勇没事吧?”
床上顾勇在呼呼大睡,顾妈妈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紧张地问道。
“阿妈,没事!”
顾猛劝慰着又把事情讲了一遍。
大家听了都很好奇,怎么傻病治好了,酒量倒弄没了?
“不能喝了更好,他喝酒跟喝水一样,没滋没味儿的,凭白糟蹋了好酒”
顾妈妈松了口气,帮着顾勇掖了掖被角。
“阿妈,你不用担心,我和小勺在这里看着就好”张小碗说道。
“也好!”
大家一行人来到了堂屋的右厅,佟家几个大姐大嫂子,还有一群女生在这边喝茶聊天,都是些家长里短。
顾猛听着没滋味儿,打了声招呼退了出来。
......
“哄好了那丫头了?”
身后,邓姐笑吟吟地问道。
顾猛顿了一下脚,“姐,你是说梨子?”
“哼,可不就是她嘛,留就留走就走,矫情个什么!”
邓姐摇了摇头,拉着他的手说,“走,我们上阁楼说话!”
“好!”
院子里阁楼不是真的阁楼,从外面看着古香古色,实际上就是一栋两层楼房,钢筋混凝土构造。
屋里面的装修跟楼房一样,艺术吊灯,铺着木地板,雕花的窗子依然装着玻璃,只是阁楼里的古董摆件儿放的比较多,看起来很有韵味。
阁楼在花园池塘边上,环境幽静,被顾猛装修成了一个大书房。
一楼三面墙都是书架,大都是新书,有数千本,大都是中外文学著作。
二楼书少,有上千本,大都是旧书,还有四十多套明清时代的藏书,都放在楠木匣子里藏着。
二楼主要安放字画藏品,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沧谿图,松竹图、梅云图,最上面打横挂着一幅字‘厚德载物’,小楷书法,温润秀劲,法度谨严而意态生动,落款是‘衡山居士’,也就是明朝的文徵明。
平时顾猛会在这里看书、写作,有时练习大字,修身养性,免得总被人看成一个莽撞的大老粗。
两人上了二楼,屋里有暖气,窗子也关得严实,一点不冷。
他泡了两杯茶,跟邓姐在沙发上坐下。
“姐,有事儿?”
邓姐睁着明亮的丹凤眼紧盯着他,“佳佳的事情是我跟她挑明的,你还有别的女人的事,我也跟她说了一下,你怪我吗?”
顾猛有点惊讶,却不见怪。
“姐,这种事瞒不住,宫梨心里也清楚,说了也就说了,我怎么会怪你呢”
邓姐微笑地点了点头,“不怪我多嘴就好,圈里人都是现实的人,有些事情还是早些说清楚好,整天揣着明白装糊涂,想占便宜又不想付出,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顾猛苦笑了下,“姐,没必要这么现实吧?”
邓姐摇了摇头,“演艺圈本来就是一个讲究现实的地方,想出头的人,就要付出代价,用钱财、美色,或者感情交易机会,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