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只有一件事。”付勋州说着扬了一下眉,让这张帅气的脸上带了点痞气。
周又菱闻言脸色略显尴尬,准备将浴室让给付勋州,不料正准备离开,反倒被付勋州拉住了手腕。
周又菱:“怎么?”
付勋州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浴室很大,周又菱和付勋州正站在洗手台前。
这个洗手台足有三米长,上面摆着周又菱各种护肤品,再来是一面宽大的镜子,镜子里倒映着他们两人。周又菱房间的设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结婚时的新房卧室差不多。
周又菱问付勋州:“你想说什么?”
“我们复婚吧。”
一句话,让空气瞬间凝结。
诚然,周又菱这段时间是和付勋州在纠缠不清,也和他发生过一些不道德的关系,在心理上也曾依赖过他。
但没由来的,听到“复婚”这两个字的时候,周又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包,仿佛顷刻之间就能爆炸。
她从未想过复婚,也不想复婚。当初离婚时的决绝,注定了这段婚姻的不完美。周又菱不想再和付家的所有人见面,也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的关系。
“你说什么?”周又菱一字一句问得清楚。
付勋州不卑不亢再重复了刚才的那句话:“我们复婚吧。”
“不可能。”周又菱道。
付勋州想靠近周又菱,被她躲开。
周又菱的眼神坚定,道:“付勋州,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要觉得这段时间你和之间发生了什么,就觉得我们之间有可能。我们之间,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复婚。”
“为什么?”付勋州问。
“没有什么为什么。”周又菱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她下意识是这样想的。
她和付勋州已经离了婚,就没有再复婚的可能性。若是再复婚,那她又成什么了?
周又菱觉得自己的心里很乱。
付勋州:“那我们这段时间,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周又菱不敢直视付勋州的双眼,冷冷回应道:“之前说过的,我们只是炮友。”
付勋州点点头,忽而轻声一笑:“很好,炮友。”
他说完,脸上倒是不见什么喜怒,转而回了房间继续照看周燃。
庆幸的是,后半夜周燃没有再发烧,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又是活蹦乱跳的样子。
清晨,付勋州给周燃喂了药之后离开,他依旧和往常一样,几乎把周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周又菱不敢正视付勋州,一直到他离开,也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一向善于观察的容慧英到底是发现了些许的不同,等付勋州走后,问周又菱:“我怎么感觉今天早上的氛围有点奇怪?”
“有吗?”周又菱低头喝粥。
巧合的是,早上的粥居然是南瓜粥。
不同于付勋州做的南瓜粥,甜甜的南瓜粥才是它本来该有的味道。
容慧英问周又菱:“你和勋州闹别扭了?”
“没有啊。”周又菱说着故意吸了吸鼻子,“我自己都还感冒呢。”
容慧英这才点点头:“你感冒了注意点,可别再传染给周燃。”
昨晚周然突然发烧可着急怀了一家上下,是以,容慧英赶紧让还在北京过春节的保姆阿姨回来。
保姆阿姨带了周燃那么久,体贴又周到,也几乎当周燃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听闻周燃生病,而话不多说收拾行囊赶回南州市。
一张机票,三个小时,北京直接到南州市。
中午的时候周又菱就见到了保姆阿姨。
有了保姆阿姨后,一家人仿佛都松了一口气。
到了下午,周又菱就被容慧英狠心地赶出了家门。
容慧英对周又菱说:“你外面朋友多,要不然就住酒店,先把感冒养好了再回家。”
反正按照容慧英的意思来说,周燃这次之所以会感冒,都是因为周又菱给传染的。
不得已,周又菱只能被赶出家门。
戴着口罩和周燃依依惜别之后,周又菱便乘车去准备去找聪诗。
一路上,周又菱望着窗外,思绪横飞。突然觉得不在家里也好,出去可以散散心,不用总是想着付勋州这个狗男人。
想到付勋州这个狗男人周又菱心里就一肚子的火。
若真是说要复婚,他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周又菱越想越觉得很生气,就想找个人好好吐槽吐槽,于是就找上了聪诗。
聪诗单身二十几载,自己在南州市买了一套房子,无忧无虑,可以说是众人羡慕的对象。
周又菱熟门熟路找到聪诗的家,按响了她的房门,没想到,来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头发寸短,正在套卫衣,显然有些凌乱。
期间,他与周又菱目光对视,不修边幅的样子难掩帅气。
周又菱怔了一下,道:“……不好意思,我可能找错地方了。”
“找聪诗么?”男人开口。
周又菱点头。
狄远航穿好衣服,一脸尴尬地对周又菱说:“你好,我是狄远航,没有记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