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周又菱没有想到的是, 付勋州竟然丝毫没有一点羞耻之心,明明看得出她不想让他进门, 但他还是故意视而不见。
“木木呢?”付勋州问。
周又菱皱了皱眉, 一脸防备看着付勋州:“你想做什么?”
付勋州耸了一下肩,眉毛微微扬起, 竟让原本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邪气。他也不顾周又菱眼底的疑问, 径直往她家里走。
周又菱刚想拦, 就见老爸周之山走过来朝付勋州打招呼:“来了啊。”
付勋州笑着朝周之山点点头, 一并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送您的鱼竿。”
周之山笑:“呦,又送我东西。哎呀, 这个拿人手软啊。”
付勋州说:“您喜欢。我是晚辈, 送您东西是应该。”
“那我就收下啦。”
这两人倒还真的跟父子俩似的, 完全不管站在后面的周又菱。
周又菱气呼呼地站在原地,往客厅的走的付勋州状似不经意侧头看她一眼, 但周又菱分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得意。
靠!
眼见付勋州就要靠近小木木,周又菱连忙一步上前,挡在付勋州的面前。
周之山见势, 非常识相地把空间留给这两个小年轻,自己溜到厨房去了。
付勋州也不恼,他居高临下看着周又菱, 眼底竟然敢有一丝温柔宠溺?
周又菱眨了眨眼, 确认自己没有看眼花。
付勋州开口道:“木木最近好带吗?”
“劳您费心了。”周又菱俯下身小心翼翼逗弄躺在婴儿床上的木木。
出了月子中心之后, 容慧英请来的保姆也到了, 专职带木木。加上容慧英也会搭把手, 所以整体来说带起来不累。
只不过让周又菱始终抱有遗憾的是,她出了月子之后就没有母乳了,所以现在木木只能和奶粉。
对此,周又菱自己心里是非常自责的。她一直觉得母乳对宝宝的身体各方面会更好,可她却无法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
正想着,突然有一只温暖的大掌轻轻动了一下周又菱的肩膀。
周又菱机敏地往旁边一躲,下意识重重用力拍了一下那只手。
付勋州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有一丝无奈,他不着痕迹将手伸回来,提醒周又菱:“带子漏出来了。”
周又菱顺势看了一下自己的肩,就见自己肩膀上一条细细的带子露出来。
那一瞬间,毫不夸张的,周又菱的双颊迅速涨红起来。
现在天气暖和,周又菱穿得也单薄宽松,这种情况今天发生了好几次。周又菱原来是打算回家就换了衣服,可一回家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木木身上,也没有管那么多。
付勋州微微俯身,朝周又菱靠近:“你脸红得有点夸张。”
周又菱闻言一把推开付勋州,气呼呼地咬着牙说:“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让你难堪?”付勋州一脸无辜,“带子又不是我弄出来的。”
他说着还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旁边又没有什么人,我是想帮你整理好的,只不过你反应太过激了一些。”
周又菱下意识看了眼四周。
说来也真是奇怪,偌大一个客厅,就只有周又菱和付勋州这两个成年人。
付勋州转而走到婴儿床的另一边,若有其事地问躺在婴儿床里的宝宝:“木木,你说妈妈是不是太激动了?”
这句话让周又菱再一次炸毛:“你才太激动了!”
付勋州抬起头,温温笑着看着周又菱,也不反驳。
他这种反应,倒是更让周又菱无地自容。
周又菱几乎是“落荒而逃”,转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爸爸妈妈还有保姆阿姨都在忙活。
周又菱闻着还挺香,问:“你们在做什么?”
保姆阿姨说:“今晚咱们吃炸酱面,让你尝尝我们北京的老北京炸酱面。”
保姆阿姨是北京人,在周家做保姆的这段时间,和容慧英的关系打得火热。
今晚容慧英突发奇想想吃炸酱面,刚好做炸酱面这件事情阿姨是个内行。
阿姨姓王,说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话,太容易感染人,她说:“我以前就是开面馆的,相信我的手艺,保管您满意!”
周又菱自己是开餐厅的,闻着这个味道不免也开始好奇。
说来有点惭愧,她从小到大去过很多地方,还真的没有去过北京,更别提长城和天.安门了。
周又菱自幼就在南州市长大,南州市是地地道道的江南水乡,冬天都很少下雪。
一会儿的功夫,周又菱便和王阿姨学起了传统的老北京炸酱面。
周又菱会做的面条种类也有好些,也试着学过北京炸酱面。但王阿姨有她自己的秘制酱料,光是闻味道就让人把持不住。
晚餐就吃炸酱面,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
一碗简简单单的面条,也吃得人心满意足。
吃面条的期间,王阿姨拿了几瓣大蒜过来,热情地分发给周家人,说:“咬点大蒜吃,味道更美味。”
周家人无法接受生吃大蒜。王阿姨便好心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