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跌了回去,另一只手从沟壑中探进去,突然入了半截手指。
舒乐僵在原地,硬生生将自己从欲求中拔了出来:“不……”
温容见舒乐着实抗拒的厉害,只得将手指撤了出来,耐心的吻着舒乐:“好了,哥哥,容答应你,不进去。”
“哥哥乖乖坐在容的怀里,容让哥哥快乐,好吗?”
舒乐扬起脖颈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片刻间又软了下来。
身后隔着衣物的地方濡湿一片,不是他自己的东西,必定只能是温容那家伙的。
妈的,还不是偷偷蹭着一起爽了,搞得像是自己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舒乐弄完之后就有些懒洋洋的,他缓了片刻,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经过这么长时间热茶已经有些凉了,舒乐如今喝不得凉的,只得又将茶盏放回了位置上。
温容将两人的衣物收拾清爽,又过来给舒乐倒了热茶,双手捧给舒乐喝了:“哥哥最近身体可有好些?”
舒乐喝完茶水,打了个呵欠,睨了一眼温容道:“弄完了就早些回去,在这里啰嗦什么。”
温容低眉顺眼的垂下头,凑过来在舒乐颈上轻吻,有些幽怨的道:“哥哥才刚舒服完就不要容了,容好难过。”
舒乐:“……”
不然呢,亲亲抱抱举高高一下?
舒乐放下茶盏,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声音里缠绵之后的低哑终于褪了些,开口道:“你我如今乃两军主将,本就不应有任何交集。”
舒乐爽完之后装逼装的越发顺手起来,他坐在椅上,对温容道:“各为其主,各凭其谋;你若是看在叫我一声哥哥份上愿意退兵,我自然谢你。若是不愿……今夜便是最后一面。”
温容站在舒乐身边,沉默许久,突然冷笑了一声。
他方才只伺候了舒乐喝水,自己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此时嘴角边上还沾着些淡白色的痕迹,看上去放荡而诱惑。
“哥哥担忧了?”
温容站直了身子,低下头看着舒乐,“还是突然发现,我弄哥哥这几次比小皇帝弄得舒服许多,怕日后回了宫中,再也找不到能让你如此爽快的人?”
“哥哥……”
温容俯身下来,在舒乐耳垂上轻轻舔吻了一下,“容听说那小皇帝现在中毒已深,久卧病榻,就算你此次大胜而归,怕以后他也要不了你了罢?”
舒乐:“……”
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哦,太可怕了。
舒乐拔叼无情的推开了温容,闭了闭眼:“我现在与你说的是正事,休要胡言。”
温容笑了笑,抱住舒乐道:“可是对容来说,只有哥哥才是正事。”
舒乐却沉下脸,突然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叛?”
温容被舒乐的这个问题问得愣了愣,然后才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出了声来。
他伸出手,亲自将舒乐刚刚因为姓事而摘下的面具重新为他戴上,然后吻了吻舒乐的眼睛。
“若容不反,哥哥定会被周绥囚于宫中,翻来覆去的操到烂熟,也轮不到我。”
温容的神情满满全是诡谲之色,他揉了揉怀中的舒乐,“而现在,哥哥……你看,你不是主动送上来了吗?”
舒乐伸手挥开了他,怒道:“你因一己私欲妄动干戈,事到如今还不止悔改!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温容一时不察舒乐的动作,被推得向后退了两步。
他擦了擦嘴角,将唇上暧昧不明的东西一点一点擦了去,又露出一个笑来,“好,哥哥既然不喜,容退下就是。”
温容站起身来,又看了舒乐一眼,低声道:“哥哥总是这样……只顾执行自己认为正确的是,心中满是仁义道德,却从不肯看容一眼。”
“明明才与容做完这般亲密之事,就能翻脸不认,让我出去。”
温容回过身,将乱成一团的衣物一点点拉好,又捡起地上的面纱,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哥哥。”
“容喜欢哥哥表面一副大义凌然,只为苍生百姓的面貌,被容咬的时候却又放荡成那样,哪里又半点将军的模样……”
温容舔了舔嘴角,将唇角边最后一丝东西咽了下去,对舒乐笑了笑,开口道,“哥哥,你表现不好,我不想退兵了。”
舒乐挑眉向温容望过去,正巧对上温容幽深的双眼。
温容披上了外衣,回过身来,轻声道:“容想让哥哥,做这场兵戈之争中最独一无二的俘虏。”
舒乐:“……”
你小子看上去很吊啊。
要不是乐乐想端着将军的人设,顺便想找个能够最大程度装逼的死法,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信不信。
舒乐眯着眼,一边低低的喘息着平复身体的余韵,一边漫不经心的看温容的身影消失在了营帐外。
不过一会儿,门口一名近卫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候在舒乐桌旁:“将军,吃药了。”
舒乐软绵绵的靠在椅背上,闻言堪堪转过来看了一眼。抬了抬下巴道:“搁桌上吧。”
近卫犹豫半晌,低声劝道:“将军,这几日军医来看了,说您身子又有感染风寒之相,再加上陈年旧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