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事,“……”
“不管它是狼还是犬,总是你饲养的家牲畜,它伤了人,你逃不了干系!”
苏婳更是疑惑了,“哎,它不是我饲养的家牲畜,狼什么时候是家牲畜了?而且也不是我饲养的它,它是在森林里自己长大的,是它攻击我,当时的我的确想过要降服它,可是后面我不是出了事么,我手脚废了,我们全家都是老弱妇孺,我们哪里管得了它,它欺负我们全家都是老弱妇孺和残疾,赖在我家吃鸡鸭鹅,若我们不给它吃的,它就要咬我们。”
“它饿了好久了,今天你们送上门,它看着你们浑身散发着让它垂涎的肉味儿,可能是忍不住了吧,我一个手脚都断了的人,哪里能控制的它啊,刘管事你可别诬赖人,大家都知道我手脚废了,狼怎么可能听我的呢?”
说着说着,苏婳就流下了痛苦的泪水,看着自己动不了的手腕,黯然神伤,“我太没用了,救不了你们,对不起。”
刘管事,“……”
他觉得苏婳说的话都是放屁,她肯定能控制狼,但他总得活着出去才能告状啊,不然黑的白的还不是由着苏婳说,他之前还觉得带着两个护卫安全了,先前还不让老嬷嬷开门赶他们走,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苏婳,你别乱来,东家让我给你带句话儿,你弟弟在东家手里呢,和上次一样,你若是把让地里的庄稼能长好的方子交出来,我们就放了你弟弟,你手脚已经废了,你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可是你还有妹妹和娘亲呢!”刘管事又惊又怕之下,将之前想好的威胁苏婳的话说了出来。
说完才发现,他们根本就没机会进二门,自然没办法抓了苏婳的妹妹和娘亲来威胁她了。
不过,没事,他刚才说的这话,她肯定会因为弟弟而妥协的。
苏婳,“你们真卑鄙!”
明显的陷阱,对方还真的踏进来了,他们就不想想,她吃过亏的人,还敢把自己的秘方显出来,难道没有依仗或者陷阱么?
明显没有多想,横行霸盗惯了的刘管事看着苏婳一副弱者无能的模样,信心倍增,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呵,还不是因为你守不住东西么,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拥有这么多东西,上次留你一命已经是东家好心了,你能活着成亲不也得感谢东家饶你一命么?现在要你一个方子,你应该感恩戴德的送上来才是。”
苏婳,“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要强抢我配置的庄稼肥秘方么?你们家是当强盗惯了吧,做习惯了无本买卖,上次这么抢走我的糖厂和制糖秘方,这次还想再来一次。
我就不明白了,你家东家也不缺钱,这次更是用我的糖厂赚了这么多银子,用钱买秘方就那么难么?非得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来强抢。”
无本买卖谁不喜欢?
能抢谁愿意花钱呢?
尤其是苏婳这块他们穆家砧板上的鱼肉,抢过一次,抢第二次真的是很顺手了,谁都没有考虑过给她银钱的事情。
大灰狼舔着爪子上的血,意犹未尽的看着缩成一团的三人,刘管事哆哆嗦嗦往后一躲,“苏婳,管好你的狼,若真的咬死了我,东家不会放过你的!”
苏婳伸手摸了摸大灰狼的脑袋,吓得大灰狼立刻躺在地上装死,生害怕她一个用力拍死它。
苏婳十分无语,她现在真的没想拍死它,留着它挺有用的呢,“你不过是你们东家跟前的一条狗而已,你死了,我把秘方交给他,换我弟弟和我一家人的命,你猜你东家会不会替你报仇?”
“……”正是因为了解东家的性子,刘管事当下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苏婳皱眉思索道,“我是前天出门才暴露了我家有庄稼肥的事情,你就算立刻让人写信给你东家送信,跑这么一个来回,你东家当真已经抓到我弟弟了?”
“抓了我弟弟总得给我一个信物看看吧,你就这么空口白话的让我把秘方交给你,你是当我上次被你们的手段吓傻了?还是你们一直把我当作傻子看待?”
刘管事脸一疼,他还当真是觉得苏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次稍微吓唬一下,或者抓了妹妹和她娘威胁,她就会再次交出秘方。
“我希望刘管事你们能更有诚意一点,这叫什么事儿嘛,说是交易,却不带银子来买秘方,说是威胁,也没带信物来,这不耽误我时间么,还搞得我这么不开心,大灰狼也没得吃的。”
苏婳勾勾手指头,大灰狼乖乖的站了起来,“它呀,见了血又没得吃,肯定心情不好,又要去抓我家的鸡鸭吃,家里哪里还有什么吃的,说不定会吃了我呢,我若是死了,就没什么秘方了,刘管事,你看,它饿了,至少也得吃四五头猪,才能平息它对人肉的渴望吧。”
刘管事也是生意人,哪里听不懂苏婳讹他。
要想离开,得留下买命钱。
他在身上摸索一番,将钱袋摸出来,将里面的碎银子、铜板一个个掏出来。
苏婳眼睛都不眨一下。
刘管事咬咬牙,将整个钱袋都放在了地上,“里面有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加上碎银子,够买七八十头猪了吧!”
苏婳没回答刘管事,又扭头看着挡在刘管事跟前的两个护卫,“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