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如今你人都在拂香苑了,居然还妄想兴风作浪?哼,妹妹真是替你忧心!这一次倘若再惹恼了王爷,他又会将您置于何地呢?哦,对了!上次王爷还曾问妾身,想不想再晋升一步,妾身这会儿还没回答王爷呢!王妃姐姐,您说,妹妹该怎么回答王爷好呢?” 闵青柔当然知道,对百里香来说,王妃的宝座比什么都重要,她都被打入冷宫了,还敢如此嚣张,不就是因为还占着王妃的宝座吗? 想要打击她,一句废黜的话就足够了! 果然,百里香听了闵青柔的话,当即气的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怒道:“贱人!我就知道是你在王爷耳边吹风!” 可闵青柔却一脸无辜的道:“姐姐这就错怪妹妹了!当初若不是妹妹拦着,姐姐这王妃早就做不成了!如今姐姐不谢妹妹,反而反过来埋怨妹妹,真叫妹妹心寒啊!” “贱人!我当初就不该心软!就该早早替王爷除了你这祸害才是!” 百里香紧紧握起手掌,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泛起一股钻心的痛楚!可是这痛却比不过心口被闵青柔奚落威胁所生的愤怒的万分之一! “姐姐太客气了!试问姐姐何曾对我心软过?”闵青柔目光忽然凌厉起来,一步一步逼近百里香,“派人推我落水,亲自送我毒药,挑唆梅柳两个贱人落井下石,这还不够!居然还利用娘家势力,陷害我父亲,企图断我后路!事败之后,居然再次污蔑我和魏统领有染!王妃对我可真是尽心尽力啊!妹妹可要多谢你呢!” “你……你果然什么都知道!” 百里香一时脸色巨变,却是恨声道:“即便都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这贱人一身骚气,狐媚王爷!我身为齐王妃,当然不能让你这骚蹄子坏了王爷名声!除了你是为王爷除害!我有什么错?再说了,你跟魏辰风那点龌龊勾当,你真当纸能包得住火?早已经有人将你的丑行说的一清二楚!” 闵青柔闻言眸光一冷道:“是什么人跟你说我跟魏辰风有染?” 关于当初百里香设计她和魏辰风的事,闵青柔一直心有怀疑。她一直想弄明白,到底是谁将这消息透露给百里香的? 按理说魏辰风和她之间的纠葛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连缘巧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谁会知道内情? 这件事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还有那方绢帕,经缘巧确认,确实是她的东西。可是怎么会到了百里香手里? 百里香得意一笑道:“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闵青柔,一旦王爷知道你和魏辰风的苟且之事,他还会宠爱你吗?哼!别做梦了!” 看到百里香一脸奸诈的模样,闵青柔心中微凛,看来百里香手里应该还有能证明她和魏辰风关系的其他证据,但到底是什么? “王妃姐姐,我看您就不要再费心污蔑妹妹了!我和魏统领清清白白,自问问心无愧,就算你将这事拿到王爷面前,也证明不了什么!” 尽管心里狐疑,闵青柔还是故作一派淡然的道。 “是吗?”百里香却嗤笑一声,“倘若你真的问心无愧,那请问你的贴身帕子怎么会在别人手里?闵青柔,你再狡辩也无济于事!总有一天,王爷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王妃姐姐说笑了!我这个人向来柔弱惯了,这王爷也是知道的!一时被人偷了帕子,偷了首饰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难道你以为光凭一条手帕就能定我的罪吗?未免异想天开了!” 闵青柔冷冷一笑道。 “是吗?帕子不算,那思春的情诗算吗?倘若那情诗之中暗藏着奸夫的名字,你又能解释吗?” 百里香得意的冷笑。她当初没有将证据全都拿出来,就是留着后手,没准就是对闵青柔的有力一击! 闵青柔果然脸色微变。 居然还有情诗?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闵青柔这个混账女人!既然成了齐王妃妾,怎么还可以对其他人动情? 可是她忘了,当时闵青柔并未侍寝,在王府中又备受欺压,一时少女怀春,对屡屡为自己解围的魏辰风产生情愫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她现在与司徒越如此情深,自然忽略了这一点! “怎么?说不出话了?哼,妹妹啊,你就盼着我早日出了这囹圄,说不定我心情一好,会把那东西还给你也说不定!” 百里香得意的嘴脸让闵青柔瞬间阴沉下来。她视线游移,却不经意瞧见云蓉端着一杯茶正往佛堂而去,她微微一愣,随即就要撇下百里香追过去。 百里香却飞快的挡在她身前,笑道:“妹妹别急着走啊,我还很重要的事想要跟你说呢!” “让开!” 云蓉趁机去了佛堂,想也知道是想借机求情,得到王爷原谅,离开这冷宫一般的拂香苑,她怎么能让她得逞? “柔妃妹妹,难道真的不想知道王爷的禁忌所为何来?府中东南假山石洞里那座地下冰室,究竟是为谁而建吗?” 刚要抬脚走人的闵青柔听到百里香淡淡的话语浑身就是一震! 地下冰室?百里香居然知道那座地下冰室? 闵青柔倏然回过头,死死盯着百里香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我在王府三载,知道的自然比你多!你想知道吗?那就跟我来吧!” 百里香看着震惊无比的闵青柔得意一笑,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闵青柔犹豫了下,对缘巧道:“缘巧,你去替我照顾王爷!” 缘巧自然知道主子的顾忌,于是福身应是,转身离去。闵青柔这才迈不动步子跟上了百里香。 其实闵青柔之所以选择跟百里香走,是因为云蓉虽也有些心计,但还不至于胆大包天的做什么。就算真的想做什么,司徒越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