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火烧的闵青柔心口发痛,得知司徒越的真面目,居然会让她有刀割一般的心痛之感!她脑中轰然作响,再也保持不了平常心! 她抹去脸上不知何时淌下的泪水,起身面对司徒越,笑出一脸的嘲讽。 “王爷过奖了!跟王爷比起来,妾身这点小把戏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王爷英明神武,妾身的小心思岂能逃得过你的法眼?不过王爷如此英明,怎不知心病还需心药医的道理?难道王爷真想让这些可笑的禁忌跟着你一辈子吗?想要克服它,就得有勇气面对!倘若王爷连这点胆气都没有,那还真是让妾身失望!” “你,你居然敢嘲笑本王?” 闵青柔的一番话成功的将司徒越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撩拨起来! 司徒越腾地站起身,目光如炬狠狠的瞪向面前这个该死的女人! “嘲笑你又如何?王爷有本事,就不要让妾身嘲笑啊?” 闵青柔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眸中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闪烁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高傲之光。 “闵青柔!” 司徒越猛抬手,眸中如着了火一般散发出炽热火焰,可还不待他发作,喉口突来一阵奇痒,他忍不住掩口,不住的咳嗽起来。 闵青柔轻蔑的瞥了他一眼道:“王爷身体如此虚弱,还想做什么?还能做什么?连妾身都能轻易的将你欺负了去,您觉得您还能做什么大事?倘若没有身份的支撑,你现在也不过是一滩烂泥罢了!” “住口,住口!” 司徒越喘息着,原本苍白的面孔又加剧了几分,只不过这次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被闵青柔气的!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如此藐视他?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难道她真以为他不敢动她? “王爷身体不适,还是好好休息吧!妾身告退!” 闵青柔知道自己该退场了,这一场交锋,两人打成了平手!他戏耍了她,她也气死了他!很公平! 可是她想错了!当她伸手拉开门,脚还没踏出去,就被司徒越一把扯了回去! “啊!” 闵青柔不防,狠狠的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上,鼻子都碰的发酸了! “司徒越,你要干什么?” 闵青柔挣扎,不料却被司徒越死死钳制住,并开始将她往内室拖,闵青柔大惊,连忙奋力挣扎。 “你放开我!司徒越,你疯了!” “惹了本王,想这么轻易的就脱身,做梦!” 司徒越的声音阴冷的仿佛从地狱传来。 不管闵青柔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司徒越!她心头越来越慌乱,他不是很虚弱吗?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天,她失算了!面对一个暴怒的男人,她完全不是对手! “魏辰风!魏辰风!” 无奈之下,闵青柔只得大声呼喊。 守在门外的魏辰风很快冲了进来,看到暴怒的司徒越大吃一惊! 这么多年了,司徒越还从来没有被人气到这种地步!即便白日在沉香殿那么怒火滔天,王爷也只是冷冷的下令,没有像如今发了疯一般的动手! 怎么回事?闵青柔到底说了什么话让司徒越如此疯癫起来? “王爷!不可!” 魏辰风上前拉住司徒越,想要劝阻。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司徒越暴怒的吼声。 “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 司徒越已经将闵青柔拖进内室,手一甩,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咚!闵青柔的头刚好碰在床角上,一阵剧痛让她瑟缩起身子。 “王爷,你的身体还没复原,不可以——” 魏辰风焦急的劝阻还没说完就被司徒越厉声打断:“魏辰风!你是想留下来看本王怎样教训一个女人?” “属下不敢!” 接收到司徒越刀锋一般锐利的目光,魏辰风心头一阵发寒,看了瑟缩在床上的闵青柔一眼,他一咬牙,躬身退了出去,并将房门紧紧关闭! 清除了障碍,司徒越的目光再次落在床角那个脸色发白的女人身上,心头莫名升起一丝快意! 她不是很嚣张吗?她不是盛气凌人吗?她不是胆大包天到连他都敢嘲笑吗?那他就让她再也没有一丝力气造乱!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随即上衣也离了身。他裸着上身倾身靠近她,眼眸中邪魅横生,像是有魔物要冲破阻碍,蠢蠢欲动! “你不是想要改善我的病症吗?那就将你的血肉进献给我吧!有你的温度在,我就不会再冷了!” 语毕,没有丝毫犹豫,猛地扑过去,将她压到了床上! 闵青柔瞪大的瞳孔中倏然闪过一丝光华,那是外头那珠帘,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到她眼底的光芒。 “邦!邦!邦!” 三更天了,靠在门口直打瞌睡的东路,忽听门外传来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东路立刻惊醒,忙起身拉开了门。 “主,主子?” 外头那人一身黑色斗篷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让东路一时看不清到底是不是闵青柔。 闵青柔微抬起头,让东路能瞧清她的容貌。东路这才上前搀扶起她,道:“主子,你可回来了!沈妃娘娘和咱们都等了半夜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 闵青柔微微点头,在迈进门之前回头望了一眼,确定身后那隐约跟着的身影已经消失,这才在东路搀扶下走进茯苓轩。 “缘巧,喜儿静儿!主子回来了!” 随着东路的喊声,一群人从里屋走了出来。 缘巧,喜儿静儿,还有沈妙菱以及她的贴身丫鬟秋雨。 “姐姐!你没事吧?” 沈妙菱几步上前,一把握住闵青柔的手,关切的上下打量着她,只可惜闵青柔一身黑袍掩去了整个身形,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闵青柔微抬头,露出一抹浅淡笑容道:“我没事,劳妹妹担心了!” “姐姐,你的手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