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按键间游移,浑身散发清妍大气的美。
“好漂亮。”吕小兰叹道,注意到桂圆圆的眼神,她又道:“不过圆圆你也很漂亮的,其实在我眼里,你比校花还漂亮。”
当初评校花的时候圆圆很吃亏,她那会儿脸上肉比较多,又不爱打扮,虽然还是很美很可爱,但是没评上校花。
现在她虽然仍然有婴儿肥,但是两颊瘦了些,白嫩嫩水灵灵的小圆脸,五官小巧精致,跟校花不相上下。
只是她们俩美的不一样罢了。要是现在校花再评选一轮,圆圆跟苏然,指不定谁胜谁负。
闻言桂圆圆不以为意,“走吧。”
华灯初上,城中心俱乐部里,冯初成将球杆搁到一边。他薅了把寸头,推推沙发里睡着的霍亥,“老霍,醒醒。”
霍亥不悦地睁眼。
“你来这睡什么觉。”冯初成坐到对面。
霍亥起身,单腿屈在沙发上,说:“昨晚没睡好。”
“昨晚上干什么了没睡好?”冯初成笑得意味深长。
“你想多了。”从透明茶几上捏起一杯酒,霍亥背靠沙发,姿势慵懒,狐狸眼半垂。
这使得站在旁边的服务员频频侧目。他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她立刻上前倒酒,然后在走到茶几边上的时候,心念微转,故意假装崴脚,身子朝霍亥怀里倒去。
没有扑到预想中的男人的怀抱里,而是被一根棍状物拦住了往下倒的上半身。她一怔,垂眸看见横在身前的台球球杆。
她抬首。握着球杆另一头的霍亥微微歪头,球杆从她腰部往上移动,最后停在她颊边。
冰凉的球杆在她脸上拍了两下,他说:“想勾引我?”
“我……我……”
“你配吗?”
服务员只
觉浑身发凉,赶紧弯腰鞠躬,“对不起!”
哐当一下扔掉球杆,霍亥说:“滚吧。”
服务员狼狈而逃。
冯初成笑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几个投怀送抱了?”
霍亥轻嗤,随后拿起外套,说:“回去了。”
“等会儿不是要——”
“回去补觉,不去了。”
“学长回来了啊。”正在拖地的桂圆圆微笑。
他置若罔闻,视若无睹地与她擦肩而过。桂圆圆憋住那股郁气,转而接着拖地。
不一会儿,祸害坐到客厅里,膝盖上放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
等她做完清洁,她蹑手蹑脚地自觉过去“我充值了哈。”
充了小半天,桂圆圆踟躇,“可不可以在你的卧室里放一张床?我睡地上不太好充值。”
“不行。”
“可是——”
“我说不行。”
桂圆圆气闷。她不懂,重新放一张床又不是跟他睡一张床,怎么就不行了?
非要她睡地上才行吗?她尽量心平气和,“我睡地上实在是不好充值,那姿势挺不方便的,昨晚上我——”
“那是你的事。”他冷淡道。
桂圆圆胸中燃烧着憋屈的怒火,她告诉自己,她有求于他,不能惹怒他。将郁气压下去,她保持缄默。
晚上睡觉,桂圆圆再一次被充值结束的提醒弄醒,她甩甩酸涩的膀子,把准备好的毛巾抽出来。
趁他熟睡,她轻手轻脚地把毛巾绑上,绑的过程中,他的睡衣袖子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臂。
小臂内侧上的那一道疤痕让桂圆圆目瞪口呆。她掀起自己的衣袖,看了看自己的疤痕。
同样的月亮型疤痕。位置,大小,颜色,弧度,没有半点差别。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划过心胸。
为什么他在前一天无情地拒绝她的求助,第二天就答应了。难道还真是因为他口中所说的,很善良?
桂圆圆躺回被窝里,若有所思。
第二天早上,霍亥从卫生间里出来,撞见桂圆圆拖着行李,他眉心一拧,“你做什么?”
“学长,我打算不麻烦你了,谢谢你这两天的帮助。”
“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我不会再麻烦你了,不
用充值了。”
霍亥眉头皱得更紧,“你不想活了。”
“我想,但是,我觉得一直麻烦你也不行,索性算了。唉,死就死吧,我也不怕了。”说着她就扛起行李往门口而去。
“站住。”
“怎么了学长。”
霍亥嘴唇翕动,许久才道:“是因为我让你睡地上?”
“不是,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知道我这种状况要持续多久才能解决,总不能一直麻烦你。”
“我既然答应帮你,就不会怕你麻烦。”
“但我心里过意不去,我不能一直麻烦你的,所以我决定不再麻烦你了。”
“我说了不怕你麻烦。”
“反正我已经决定好了,学长,我早上有课,先去上课,下午你要是有空,咱们把离婚证领了。”
霍亥眸色陡然凉了几分,周身萦绕高高在上的压迫感,“我已经帮了你,就不会再让你去死。”
“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