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总觉得该跟你说些什么,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以为我能保护你,却不想,却亲手伤害了你。”
“对不起,夭夭。”
“好在,还有赎罪的机会,夭夭,你一定要幸福。”
“交代?告别?”蒋朕哼笑了声,语气里不掩鄙视,“亏我以前还高看他两眼,觉得在帝都这些公子哥里他也算是股清流了,谁想,在感情上会这么拎不清,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
叶桃夭好笑的瞅着他,“那你所见,该一言不发喽?”
蒋朕反问,“难道不该?”
叶桃夭察觉到他视线落在领口稍低的睡衣边缘,轻哼一声,“他要是那样,你又该嘲弄他没担当,怂的连句道歉的话都不敢说了。”
闻言,蒋朕一本正经的道,“怎么可能?我只会赞他知情识趣,而不是现在这样不知所谓的纠缠。”
“都说了,不是纠缠……”
“在我眼里就是。”蒋朕振振有词,“你看他发信息的时间,凌晨四点,这是什么意思?暗示他这个点还没睡?是想借机告诉你他为了你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还是想趁此博取你的同情怜惜?呵,我这可不是小人之心去恶意揣度,而是有理有据的合情推断,夭夭,你可别上套了,他不安好心呢。”
叶桃夭无语的白他一眼,“我看啊,你就是又掉进酸菜缸里了,说话都带着股醋味,今早上不准再调什么小菜了,我怕倒牙了。”
“……夭夭,你竟然偏袒他?”蒋朕一脸不敢置信,还有受伤,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你不爱我了吗?”
叶桃夭嘴角抽了下,嘟囔,“说的好像我爱过你似的?”
“你说什么?”蒋朕眯起眼,“我没听清楚,夭夭再说一遍好不好?”
她又不傻!
叶桃夭要下床,却被他起身,一下子扑倒回床上,她惊呼一声,使劲的推他胸口,“别闹,好沉……”
蒋朕其实不想用这种方式惩罚,太煎熬,更是折磨自己,一点都不人道,可情之所起,也不是他能控制的,心里这么想,便就这么做了,温香软玉,佳人在怀,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暗,“再给你一次机会。”
“什、什么啊?”叶桃夭装傻,眼下的情况对她太不利了,又是个大清早,总感觉跟他继续杠下去的话会吃亏。
“就是,我问的那句,你是偏袒陆曦文吗?”蒋朕手轻抚着她的脸,俩人近在咫尺,亲密无间。
“不,不是,我肯定偏心你。”叶桃夭能屈能伸。
“真的?”
“嗯,嗯,真的。”所以快起来吧,她的心跳都快失去节奏了。
“那你还爱我吗?”蒋朕问的声音很轻,像早晨的风,带着些凉意,却舒服,让人神清气爽。
叶桃夭眨巴下眼,想装傻,可看他一幅似乎在等着她装傻好继续有理由惩罚的样子,她又不敢了,“爱……”
嗯,很肉麻,很矫情,不过说出来,其实也没那么难,只是脸上有些发热,眼神,也不敢那么与他对视了。
蒋朕总算扬起唇角,低笑出声,“夭夭好乖。”
叶桃夭顿时瞪他,“那还不赶紧起来?”
蒋朕耍赖,“我压的你不舒服?”
“……脸呢?”
“在这儿。”说着,他攥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还暧昧的摩挲了两下,“是不是肤如凝脂?”
“……你够啦!”这人真是,越来越无下限了。
“还不够!”他喃喃着,低下头,与她耳鬓厮磨了良久才叹息着起身,“夭夭,我们年底结婚吧。”
不是问,而是求。
叶桃夭这次倒是没逃避,“看情况。”
蒋朕神色一喜,“看什么情况?”
“同居期间,你若是能当得了柳下惠,我就考虑。”叶桃夭道。
“夭夭,感觉你给我挖了个坑,而我还不能不跳。”蒋朕哀怨控诉。
叶桃夭噗嗤一乐。
蒋朕又问,“我可以试试,不过,你会不会对我玩美人计诱惑我破功?”
“……想得美!”
这回,轮到蒋朕笑了。
……
早餐做的很丰盛,两碟子爽口小菜,主食是蟹黄包,喝的是山药红枣粥,蟹黄包在蒋朕的手里,被捏的像一朵朵盛开的菊花,只看颜值,都让人胃口大开,咬下去,则满口鲜香,叶桃夭吃得眯起了眼,对蒋朕不吝赞美之词。
蒋朕含笑,照单全收。
“做蟹黄包特别麻烦吧?”叶桃夭一口气吃了五个后,速度才慢下来,也有了空闲问。
蒋朕拿着纸巾很自然的给她擦了下唇角,这才道,“不麻烦,这两笼包子,也就剥了三十只螃蟹,我让人送的都是近四两的母蟹,取蟹黄很容易,还余下些蟹肉,被我做成了丸子,晚上我们做海鲜火锅吃如何?”
叶桃夭能说什么?当然是点头了,不过细看了一下他的手,手上倒是没什么伤口,她叮嘱了两句。
蒋朕笑着应了,又催她多喝点粥,“熬了三个多小时,山药和红枣都融化在了米粥了,小米也出了油,这样喝才有营养。”
“三个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