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圣人已经超过二十之数。”
莫复仇愣了愣，道：“这么多，那韩绝兄弟岂不是已经证道？”
闻言，周凡表情古怪。
他一直没有说出自己已经拜韩绝为师。
莫复仇复活前，他已经习惯这个身份，但面对莫复仇，他有些难为情，他以前经常在莫复仇面前吹嘘自己定然会超越韩绝……
现在……
他成了韩绝的徒弟，差距也是越来越大。
周凡越想越抑郁，原本他还很得意，在莫复仇面前装逼很爽，但被莫复仇一提，他又不自信了。
他不知道韩绝有多强，但百万年前，韩绝已经能轻松诛杀大道圣人！
以韩绝的天资……
周凡打了一个寒战，不敢继续想。
“咳咳，他自然早已证道。”周凡模棱两可道。
莫复仇露出怀念之色，道：“说起来，你我二人的故交并不多，而又有资质活两百多万年的恐怕也只有韩绝兄弟，以后有机会，我们回天道跟韩绝兄弟聚聚吧。”
周凡脸色不自然，道：“他已经证道，应该瞧不上我们，见他做甚？”
“胡说，以前我们见韩绝兄弟时，他早已远强于我们，可曾见过他摆架子？我相信以韩绝兄弟的性格，他的故交也不多，见一面，彼此应该都会高兴。”
莫复仇摇头说道，他面露笑容，仿佛想到当年在玉清圣宗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