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剧烈跑动,能不头晕吗?头晕了可不就看不清人了嘛!”
张冬梅自认自己只是珠圆玉润,当众被个男大夫嫌弃胖,倍感丢脸,加上周围村人嗤笑的声音,让她脸颊都火烧火燎了起来。
她咬牙,“可大夫我额头疼,你看我鼻子还出血了,这都是给人打的啊,我该不会是要死了吧?还有我这牙也疼……您给我仔细看看,该开啥药,我要好药!这得多少汤药费啊,八两够不够?”
“什么死不死的?就是破了点油皮,疤都不会留。这鼻子流血是贸然碰撞的,现在都没流血了。”
“牙也没掉,用什么药,八两银子,你是把药当饭吃啊!好好睡一觉毛事儿没有,矫情!”刘大夫看不惯张冬梅这没事找事的样儿。
“费那么个劲儿,催催催的,我还以为什么出了闹人命的大事,就这点伤还好意思喊我!”刘大夫不高兴地瞪着眼,提着药箱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