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他是很难拒绝我们，不过现在他的咖位……”姜凡月其实对徐瑾算不上特别了解，以前姜家跟徐瑾有过业务往来，但是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小，并未太多参与。
但是徐瑾到底有多红，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他每年都有剧上，新歌也一直在不停的出。
她去一趟商场，可以在各大奢牌的门口看到徐瑾的代言。
身边徐瑾的粉丝更是数不胜数。
梁金兰说道：“他说过的，对于雪中送炭的人，无论如何都会帮忙。你不要忘记了，当初徐瑾一炮而红的那部古装剧，他在剧中所穿的所有衣服，从款式到设计到选材，到手工制作，都是我们姜家提供的。没有那部剧，他还在十八线挣扎呢。就是因为那部剧那个角色，他被多少人夸是衣架子，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能驾驭，什么款式都能穿出古人风情。那部剧奠定了他后来多少时尚圈的资源，没有姜家，能有他的今天？”
姜凡月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想起这诸多的往事来。
说起来，徐瑾确实也没忘本，姜家这几年的衣服，不管是走秀还是私服，他每年总要穿个好几次，反哺了姜家好几年。
姜家也正是靠着这个，将服装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上次姜凡月能够帮顾嘉顺要到徐瑾的签名照，也正是当年的旧情分。
只是说起来，徐瑾一炮而红的那部剧的服装，其实都是设计师J的手笔。
J一手操办了那部剧的所有服装，徐瑾因为身材好，仪态举止佳，和她的衣服相互配合才达到了最佳效果。
现在J已经没有跟姜家合作了，现在姜家的衣服水平一落千丈，徐瑾确实已经好久没有穿过他们的衣服了。
所以梁金兰和姜凡月才不得不亲自前来，挽回颓势。
梁金兰和姜凡月喝的咖啡换了一轮又一轮，徐瑾却始终没有出现。
良久，就在两人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徐瑾的助理出现了。
这位女助理三十岁出头，穿着职业套装，笑容也很职业化。
“姜夫人，姜小姐。”她重新送了咖啡过来。
梁金兰伸手接过来，笑着说道：“徐瑾呢？”
“徐瑾还在忙，一大堆人需要配合呢，他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
梁金兰虽然失望，也知道那是徐瑾的工作特色，之前她就没能亲自见到过徐瑾，这次也似乎是在预料之中。
“是这样的，我们带了姜家明年春季的新款衣服过来。有秀场款的西装，还有一些私服。都是给徐瑾准备的，全球都是他首穿。在他穿之前，不会给其他人穿的。”
助理没有收衣服，而是说道：“不好意思啊姜夫人，我们徐瑾因为有衣服的代言，其他的衣服都是竞拍了，所以不能再穿了。”
“以前不是也有代言也还穿吗？”梁金兰哪儿肯相信。
“确实不好意思，我们有合约条款的。”助理也是因为徐瑾一直善良，常怀感恩之心，才没有戳破梁金兰。
上次林雪参加钢琴比赛，穿了盗版衣服，就是出自姜家。
时尚圈娱乐圈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以前徐瑾是好心才会穿姜家的私服，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怎么可能还穿？
别说徐瑾了，稍微爱惜点羽毛的十八线，也不可能明知道姜家抄袭的事情，还穿他们家的衣服。
梁金兰还不肯死心：“我能亲自见见徐瑾吗？”
“真的抱歉，徐瑾特别忙。两位还没有吃饭吧，徐瑾安排我给二位点了食物，两位留下来用个便饭吧。”
衣服没有送出去，两人都不想再呆。
但是万一留下来，还有一点转机呢？
姜凡月和梁金兰对视一眼，决定还是吃了这个便饭再说。
她们被邀请到了会议室，食物很快送了过来。
助理转头离开，去现场了。
她带了咖啡过去，放在姜折面前，“小折，给你换了一杯热咖啡。”
“多谢。”姜折端起来，捧在掌心里，神态始终是漫不经心。
助理知道，对于徐瑾而言，整个姜家都比不上姜折一根手指头。
门外那对母女，也就抱着往日的那点旧情分不放，才能沾上点甜头了。
“小折，姜夫人和姜凡月送了衣服过来给徐瑾穿。不过徐瑾早就拒绝了，根本没要。”助理觉得还是有必要跟她汇报一声。
姜折听着，缓慢说道：“哦。”
“还有啊，她们找了好几个剧组想送服装过去赞助。你猜制片人怎么说？”
姜折没兴趣猜，眉色淡淡，助理也只不过是随口让她猜而已，不可能真让她猜，说道：“制片人说，投钱可以，投衣服还是免了吧。”
见姜折没什么反应，助理就不说话了。
姜折本身就无所谓，梁金兰和姜凡月要是能让别人穿她们的衣服，就是她们的本事。
反正跟姜折无关就是了，她甚至也不关心姜家现在衣服款式到底什么样子。
徐瑾那边，又录了几遍，导演要的镜头就齐了。
今晚的效率格外高，按照平时，这样一曲mv，起码得录个一两天的。
徐瑾录完后，情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