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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莉和她的水水互诉衷肠了半个小时,就被徐毅光拉走了,大老远从京城回来给家里的长辈们拜个早年,晚上自然不能在酒店里和林淼同床共枕——
事实上两家的家长,也开始警惕这个操作了。毕竟洛漓是肉眼可见的胆子大、作风胡来,林淼更是人尽皆知的知识面广、主观能动性强,这俩货凑在一起,哪怕客观上硬件条件不允许,可大人们仍然很担心这俩货会做出别的出格举动,想想那场景,放在二十年前流氓罪盛行的时候,搞不好连《未成年人保护法》都保他们两个不住。
洛漓和徐毅光前脚离开没一会儿,江萍和晓晓后脚就回来了。
进了屋,江萍照常对老林甩脸子,反正现在理在她身上,只要不是直接动手抽耳光,老林一概得憋着,这一憋,少则三五年,多则一辈子,基本上这辈子是别想在江萍面前翻身了。除了江萍也报复性地来一把,但依林淼对江萍的了解,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江萍纵然真的有想法,也绝对没那个胆子,所以老林在家里抬头做人的可能性,已经几乎无限趋于零。
——道德层面上有江萍打压,经济层面上又被林淼一脚踩住,他现在真的只能养老了。
林淼给他的建议是,不如去学钓鱼,因为象棋和书法真的趣味有限,不像钓鱼,扎进去后就容易上瘾,更关键是林淼还有百分一千的信心,可以负担起老林的全套装备,而且保证件件极品,拎着钓鱼工具袋坐到一群老头子中间后,保准分分钟变成河岸边最靓的那个仔。
地位已经一落千丈的老林,对江萍无话可说,只能跟晓晓说几句话。
林淼把洛漓跟着徐毅光回来的事情跟江萍提了一嘴,江萍还是习惯性不喜欢洛漓,冷着脸表示无所谓,未来婆媳关系相当堪忧。
但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能强求,林淼没再信誓旦旦跟江洋下决心,十年之后要跟洛漓双宿双栖,反正只要自己保持现在的势头,到时候人生大事根本轮不到江萍做主——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那是建立在自己还不具备掌握一切的能力的前提下的,如果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一个人一旦要对自己的婚姻做出决定,耳边必然只剩两种声音:不见得发自真心但又不得不政治正确的祝福和溢美之词,以及绝对发自肺腑而且不在乎新人反应的尖酸刻薄之语。
总而言之,说到底,自身实力决定一切。
又一个星期翻篇过去,便是东瓯市本学期的最后一周。在距离全市初三统考仅剩不到10天的冲刺阶段,林淼终于放下了一切琐事,全心全意进入了备考状态。
各种乱七八糟的额外作业,全都停掉了,每天坚持五套试卷,天天都是考试状态——连语文试卷的作文都要写完的那种。早上7点半开始到11点半,连续四个小时,做完语言和英语,然后直接交给朱彤筠和张幼薇批改,下午1点开始到5点,做完数学和自然科学,然后交给华慈杰和教自然科学的三个老师,晚上下课后不回家,继续上楼跟初二的孩子们上晚自习,7点到8点半,写完一套历史和社会与思品,中间连吃饭都要赶时间,上厕所是跑着去的,全程用对待坑父仇人金德吉的态度对待试卷,身边三米之内永远弥漫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别说小孩子,就连老师都不敢轻易跟林淼说话。
在这种紧张又急迫的生理状态下,林淼感觉时间过得既快又慢,正常来说,五门考试是要分两天半的时间考完的,他这么个玩儿法,相当于是在把时间调快2.5倍后,还一口气就连续爆种了五天,这种强度,纵观整个东瓯市,恐怕也只有东瓯中学的高三学生才能顶得住。
一口气连续作战了五天,中间可以称得上休息和消遣的,应该只有回家后跟洛漓打十来分钟的电话。小萝莉星期天被徐毅光带走后,就没来找过林淼,估计也是怕林淼分心,可见还是很懂事的。如是这般到了周五下午放学,来自地球的中考圣斗士林淼,突然选择放弃晚上的最后一门垃圾开卷考,背上书包,在全校同学们充满敬佩的目光中,走出了学校。
冬至过后日渐恢复明亮的天色下,林淼站在校门口,对面是已经迫不及待在蛟龙巷巷子里就位的挖掘机,身旁不远处,是已经被拆成废墟的观音庙巷,放眼望去,短短不到一年时间,湖滨路四周已然面目全非,而在他的前世,这一带经历二十多年,也从未有过什么大的变化。
“这都是寡人的手笔啊!”林淼对前来接他下班的黄清清大声吹嘘。
然而新秘书很是有点不上道,居然敷衍老板道:“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行了吧!赶紧走了,我晚上还要出去吃饭的……”
林淼拉着她的手问道:“相亲吗?”
黄清清嘴角微微一扬,满脸又羞涩又期待的样子:“不告诉你。”
林淼叹口气道:“这方面你比小红姐姐靠谱多了,晓红姐姐现在只想找我这样的,年轻、帅气、有钱、有才华、有名气、有身份、有地位,可惜啊,她等不到我了……”
这话听得跟在林淼和黄清清前后左右一起放学的孩子们,很是想给他一记闷棍,只有黄清清居然当林淼是在开玩笑,说道:“哇……老板,你怎么这么自恋啊?”
林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