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上能走出来。”
贾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如果不是贾赦占嫡出长子,老二又怎么需要这么刻苦地读书。
将来荣国府爵位降一等,也是一等的将军。贾政要真是能中个进士,不知要在官场费多少心力,才能得到一个一品的大员。
虽说从科举出仕才是真正实权,但贾母最心疼儿子,一味贪图享乐,还带着儿孙玩乐,只想让儿子贾政衣食无忧。
贾赦这个败家子都这么悠哉,贾政为何要吃这种苦!
所以如今的大儿子贾赦就是老太太眼中钉,肉中刺,贾母又恶狠狠骂了几句,才将这根刺从荣禧堂赶出去。
雍正爷还懒得在这儿耗,回到院子里,他叫人去买的抵报刚刚送到,就在书房看了大半日,连水也没要一口喝。
陈家母女到贾赦院子里做活已经有一个来月,瞧着却也没是个能做事,谢氏就正式让陈家的当儿子的奶娘,还给陈招娣重新取了个名儿,叫宁儿。
这一日贾赦买来的其它下人也正式上岗,贾赦不得不出面敲打一二。
一干下人都在院子中听贾赦训话。
“……只有一点,大爷我最见不得给脸不要脸,也见不得人吵闹,只要你懂规矩,做好了份内之事,爷我不会亏待了你们。要是有人再敢在背后明争暗斗,教唆生事,如今我们院子里也是卖了好几人,也打发走了不少,你们只管试一试……”
旁的院子里的人见了,都说贾赦一个大爷,亲自出来训斥奴才太掉价,但雍正也不这么认为。这个院子将来就是自己的大后方,他再怎么用心经营都不为过。
他也看过大清后面的几百年,古语祸起萧墙,很有几分道理。
贾赦这么一管,自己小院里清净不少,谢氏日子过得顺心,气色就更好了。而二房的王夫人一日日操心管家,脸色越来越差。
万幸贾赦和贾政成亲之后,都自己管自己院子里的事,贾代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老大近来也不喝酒买玩意儿,还会问一问自己朝中局势和国家大事。
当爹的喜闻乐见还差不多,又怎么会灭他的威风!
贾代善还专门把人叫到自己屋里,交待一件重要事情。
贾赦一进他屋,只见两个裹纱的美人真给贾代善捶腿,屋里熏了香,甜腻腻的叫人脑袋发昏。贾代善也是个能享受的性子,已是深秋,为了自己的喜好,还要丫鬟们穿这样的薄纱衣裳。
“近日你那屋子里可真是能折腾,别一日日的就拿着下人为难,谢大人五十的整寿,你若是没主意就问着你媳妇,挑一样看得上眼的物件,给你老丈人贺寿。”
谢氏的父亲是当朝二品大员,在吏部主事,娘家硬气,贾代善才会这么护着大媳妇。
那本书没有写明白,多有隐晦之处。雍正爷也不知,为何后面没人提起贾赦的原配,半点来往也无。
多半是谢家出了什么事,中途没落,甚至比没落还要严重,毕竟一个大家族想要衰落,总也要三五代。
雍正爷听了贾代善的话,回去就叫人开了箱子给谢家的岳父预备生辰贺礼,他拿不准这位大人的喜好,只能求助于妻子。
“你瞧瞧这些东西,哪些老泰山会喜欢,若是没没有,我再请的人去买。”
原先贾赦搜罗的那些宝贝,良莠不齐,喜欢的东西有些倒是也算是雍正爷的口味,有些大红大紫金灿灿,各样花纹都画的物件,却是弘历的最爱。
谢氏笑着调侃他:“大爷,这些可都是您的宝贝,先前二爷找您来要一幅画,想拿去打通关节,您没给他,还被母亲骂了一场,今儿怎么就舍得了?”
真真奇怪,平日这些东西,就是贾赦的命根子,买来可以,卖出去,想都别想!
贾赦拿出几个卷轴,“他是他,岳父大人是岳父大人。爷自己花钱买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他?他难道不会从家中拿银子自己去买?”
贾政都能惦记上的东西,一定是好物件。
“他要的是哪幅画来着?”贾赦问谢氏。
谢氏看了盒子上的签子,指了指贾赦的左手。
“这幅山居图,前朝圣手陈青所作。如今市面上难得一见,就算有了也多是赝品,大爷您这个是难得的真迹。”
雍正爷将卷轴打开,看来原先那个贾赦还真是个识货的,也没有像小四一样各处题字盖章,画作保存得很妥当。
他点头,“是有那么点意思,要不就用这幅去送老泰山吧。我瞧这上面有松有鹤,刚好取个双鹤延年的意头。”
“大爷舍得割爱?”
谢氏仍是不信,这一副可是贾赦藏画中最值钱的!若是那这个做贺礼,必然是很合父亲的胃口。
贾赦将卷轴收起来,见锦盒旧了,打算叫人重新买一个。
“有什么舍不得的,只是若那日我们都走了,如今哥儿还不满百日,将他一人放在家中,我不放心。”
谢氏将其它几样东西也收了起来,和贾赦说了自己的打算:“此事我早就想过,那日大爷去祝寿,就说我病了去不得,过几日我再回娘家赔罪。”
有些事情不得不防,雍正爷又不是没经历过,就是成年了都还有被暗算的,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