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陈富甲听言,怒极反笑,最后更是捧着肚子,眼泪都笑出来了:“笑话!天大的笑话!”
“牧大人!陈某虽算不上明媒正娶将杨春花娶做妾室。但是...”
他一指那张契纸扬声道:“她已被王富贵卖与给我,这已是铁铮铮的事实!既然她已是我的人了,又何来强占一说?!”
陈富甲脸色狠戾的走到杨春花身旁,看着牧禅挑衅的说道:“只那契纸买卖达成起,别说我强占她的身子,哪怕我杀了她!那也是陈某执行家法,与你官府又有何干?!”
他眉头一皱,朝杨春花怒喝道:“愣着干嘛?!还不起来!你可是忘了你如今的身份了?!贱人!”
“我...我...”
杨春花颤巍巍的站起身,表情极为复杂。
旁人看在眼里,也皆是纷纷摇头叹息。
“陈富甲,你若是认为我在说笑也无妨,但此时此地,可是在绵州州衙的公堂!如今本官已升了公堂,你身为被告,就给我老
实跪下!”
牧禅站起身,一拍惊堂木喝道。
“好!审!我就看你能审出什么花样!”
陈富甲嗤笑一声,慢悠悠的跪下了身子,冷笑道:“你且看着好了,今日陈某被你三番五次的羞辱,待我走出这州衙大门,定会让你为今日所为后悔!”
“呵!你放心,本官的一言一行,定然会照着大唐律法行事!若是真有冤屈与你,本官定然会承担那全部后果!”
牧禅也笑了笑,随后朝他道:“陈富甲!我且问你,关于此事你可知罪?!”
“回大人!陈某做人做事清清白白,名正言顺,又触犯了哪条大唐律法?!”
“好!那我再问你,你是何时将杨春花掳到府中,并将其关入地窖拘束受虐,屡次三番欲对其图谋不轨?!”
“陈某刚才已说了,自那契纸签定之日起,我便派人将她带回府中!”
陈富甲嗤笑道:“陈某管教妻妾甚严,对这刚入门的妾室有所严厉,也是希望她早日能适应我陈家的日子。”
“而那图谋不轨更是笑
谈!我与入门的妾室行那天人之理,本就是为我陈家开枝散叶所想,这又有何不可?”
“她既然已入了我陈某的户头,别说生儿育女,买卖打骂,哪怕是生死我也可掌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如何管教妻妾还需听你刺史大人指示?!”
牧禅不理他那嗤笑与质问,肯定道:“好!也就是说,你确实有做过此行径是吧?”
“是又如何?”
“好!”
牧禅一拍惊堂木,转头询问道:“杨春花,你被带到陈府后,可是如他所言?”
“是...大人...”
杨春花想到过去几周提心吊胆的日子,委屈涌上心头,落泪应道。
牧禅继续追问道:“他已将那生米煮成熟饭否?”
“这...”
众人不禁哑然,脸色怪异。
怎么,这刺史大人还关心这等夫妻间的私密之事?
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当众问这些,不太好吧?
“牧大人!此乃我陈某家事,有何必要与你讲述?!”
陈富甲羞怒道。
常建章等人也出
言说道:“牧大人,这等私事在公堂之上询问,未免太过不雅,这不合规矩啊!”
“是谁说没关系?!我说了,本官现在正在为民主持公道,谁在多言!莫要怪本官不留情面!”
牧禅清喝道,紧盯着杨春花说道:“本官正盘问与你,你两可有生米煮成熟饭?!”
杨春花此时也羞涩不已,支支吾吾的回道:“没...并没有,牧大人。民女...民女...”
她回想起自己曾与王富贵当初私定终身时的誓言,抬起头脸色坚定的说道:“民女早已是王富贵的人了,这心里再容不下他人!”
“虽然陈富甲他屡次三番强迫于我,但民女并未让他得逞,民女的身子早已交于给了富贵,岂容他人再玷污,民女...宁死不从!”
众人听言,顿时脸色极为怪异。
个别人甚至开始朝陈富甲的下身看去,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连妾室的身子都要不得,又算什么男人?
而且看那杨春花的态度...
宁死不从!
这可有得陈老爷头痛咯!
而身为当事人的陈富甲,脸色早已成了猪肝色,怨恨的眼神死死盯着牧禅。
可牧禅倒是不为所动,竟还点了点头朝他道:“陈富甲,此事可当真?”
“你!牧禅!你欺人太甚!”
陈富甲怒道。
“胡闹!简直胡闹!公堂之上怎可逼问此事!牧大人!你这实在太过放肆了!”
常建章也看不下去了,气的连连跺脚。
牧禅皱着眉头,拿出一块‘罚’字令牌,看着陈富甲和常建章两人问道:“你们如此藐视公堂,可真是欠抽了?”
“你...哼!”
常建章气的拂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