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器、起搏器等等,哪还有此时的窘迫。
“好了,好了!脉搏正常了,牧小哥!”
听着脉搏的孙思邈轻笑道。
牧禅这才松下一口气来,随后借助孙思邈的药盒,拿来金银花、甘草、白芍、蜂蜜等物,托人拿起煎煮,灌给尉迟恭。
后者的呼吸已然平复,脸色虽还微白,
但已不再有异样,打着平稳的鼾声熟睡。
做完这一切后后,牧禅才和其几个亲卫吩咐一声,随后离开了房间。
某客房中,牧禅找来赵庄,阴沉着脸问道:“战况怎样?”
“对方均非等闲之辈,在双眼失明的拼死反击之下,我们还死了三位兄弟,轻重伤者十余人。”
赵庄也同样阴沉着脸,回道。
牧禅眉头紧皱,闻言叹了口气问道:“活口呢?”
赵庄迟疑了下,说道:“禅儿哥,没有活口!”
牧禅瞪大了眼问道:“没有活口?!怎么会!”
他那曼陀罗花提取的致麻素,配合镖师们手里的袖筒,定然也能留到六七个活口才是。
“禅儿哥,这群人看来都是死士,哪怕是中毒倒下,也会在最后时刻选择服毒自杀。”
赵庄指了指自己的牙齿,有些忧虑的道:“对方跑了些人,恐怕还会...”
“我明白了,你先同恭大人的亲卫们去把后边的事处理好吧。”
牧禅打断道,让其进行善后工作。
他走到窗边,看着驿站院子中,正被镖师们摞成小山般的黑衣人尸体,皱眉苦思不已。
死士?
就杨思成那些人,能找来这么多为他卖命的人吗?
可既然不是他们的话,又是谁要花这么大手笔,取我的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