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破晓。
卢素素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随后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床褥,果然是空无一人。
“相公怎么又起得这么早?又在忙那个科学实验吗。”
自从牧禅那天带了钢材回来后,基本就沉浸在屋外,平常还会发愣,现在连发愣的时间也省了。
她瘪了瘪嘴,对自己的魅力有了些怀疑,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坐看右看。
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眨着大眼睛和自己对视,身段虽然略带青涩没有妇人的风韵,却别有一番清纯的风味。
莫不是.....相公喜欢成熟点的?
卢素素双手环抱着,往上托了托勉强挤出了一道沟壑,随后站起身,卯足力气把屁股往后撅,看着铜镜里凹凸有致的
身材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本姑娘还是有料的,不比卖瓜的那寡妇差。
她来到前院拿起毛巾和柳条,打了盆井水开始洗脸,
相公真是的,偶尔也不能太过劳累,睡得晚起得早身子会垮掉的。
是该听相公的,雇几个伙计来帮忙了。
这样他就可以多睡一会了,每天被相公抱着时总感觉被火热的东西顶得难受,也不知道相公是怎么忍住的。
自从两人来到了长安开店,每天起早贪黑地坐买卖,时年正值贞观二年大旱,卢素素的田地好久没有享受久逢甘露的滋味了。
卢素素一愣神,脸颊泛出许些红晕,两人是不是该诞下子嗣了?
“啊啊啊,羞死了。”
卢素素连忙往
自己的脸上泼了点冰冷的井水,让自己的思绪冷静下来。
一番梳洗后,卢素素挽起袖子,正准备把今日的酒水全部分装好。
然而这时,
后院突然传来了一阵倏急的爆炸声,随后便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这把卢素素吓了一条,下意识地拿起一根擀面杖握在手中,警惕地看着四周:
“不会是进贼了吧。”
然后她一愣,后院不是相公在的地方吗,相公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急忙跑向后院,看到牧禅平安无事地站在院子中间,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牧禅手中拿着一根又黑又粗,带有螺旋状条纹的管状物体,远离手的那头还冒着硝烟。
而刚刚传来的声响,则是一个被打碎的陶瓷罐。
牧禅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枪管,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相公,刚刚是什么声音吖?”
卢素素来到了牧禅的身边,搂着他的胳膊撒娇。
牧禅摸了摸卢素素的脑袋,朝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小口,轻声说道:
“把你吵醒了?”
卢素素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随后幽怨地看着他:“刚刚把人家吓了一跳。”
随后她的目光在牧禅手中的新发明上流转,好奇地问:
“相公,这是什么?”
“这是很厉害的东西。”牧禅笑了笑,高深莫测地说道:“拿着这个,就算是苏烈大哥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看我给你示
范一下。”
只见牧禅给火统重新填充了黑火药,随
后塞进去几个铁制的弹丸。
随后将引线点燃,把枪口对准了另外一个完好无损的陶罐。
“素素,捂住耳朵。”
只见火线燃烧到了底下,瞬间点燃了枪管内的黑火药,巨大的冲击力把弹丸弹射出去,顺着轨迹击中了陶罐,径直从
中穿过留下了一个黑黝黝的弹孔,随后子弹的余力让四分裂的陶罐直接变成一堆碎片。
卢素素被眼前的场景惊到张大了嘴。
好.....好厉害。
连弓弩都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她看向牧禅的眼神越加越崇拜,相公真是个天才,能做出威力这么大的武器。
牧禅满意地点点头。
改进过后的黑火药果然威力十足,普通的铁管,甚至是青铜管都承受不了点燃瞬间剧烈的高温。
幸亏从那胡商那里淘来了韧性十足的乌兹钢,能够在剧烈的高温下不产生形变,打出去的弹丸不会炸膛。
就算这威力还有待改进,一会在枪管内加几条膛线吧,让弹丸能够旋转着打出去,射程和精准度都会增加。
“相公,以后我就拿着这个,看谁敢在店里赖账。”
卢素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你不用火统别人也不敢赖账。”
“你又打趣我~我才没有那么凶呢。”
卢素素握起粉拳,在牧禅身上锤来锤去。
她以为牧禅调笑她泼辣。
“嘿嘿,夫人饶命,我这是夸夫人能文能武,冰雪聪明,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打得过地痞都得过流
氓。”
“哼,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打趣我。”
牧禅伸出手和卢素素嬉闹着,绕到卢素素背后挠她的咯吱窝,痒得她花枝乱颤。
“知道你相公的厉害了吧。”
“啊啊,相公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被挠到软肉的卢素素满脸通红,仿佛一瞬间没有了力气,娇嗔一声边倒在了牧禅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