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错他们不犯也得犯。
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现在赵玄武还没有回来,他们在兵力上一时之间无法和刘远对抗。
刘远他们既然决定了另立新皇,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就算不杀了司马煜,恐怕也会终生囚禁。
太后和司马鹿鸣的下场可能也不会太好,因为在这些权贵眼中,他们现在就是一体,最低也是个永远禁足在府中,凄凉的过完下半生的命运。
司马煜说了一句,“看在司马荷华通风报信的份上,宗王府其罪可赎,其他人罪该万死。”
说完就让人去找赵玄樱和司马鹿鸣过来商议了。
现在赵玄武没有回来,他们很多事情都会被限制。
赵玄樱他们来后,听到消息也抽了一口凉气,“刘远这老匹夫作事情还真是干脆利落。”
一回来居然就要换皇帝,的确有些出乎意料。
当然这样的结果,免不了那些权贵在旁边添油加醋。
赵玄樱说道,“他们可能会做出什么大逆之事,先派人密切关注他们的行动。”
不用赵玄樱说,司马煜已经派人最大程度的监视对方的动向了。
赵玄樱继续道,“玄武还需几日才能回朝,这几日恐怕是我们最艰难的时刻。”
周复礼说了一句,“恐怕刘远他们想的也是要打一个时间差,毕竟等赵玄武回来,他们的一切行动都会艰难无比,只有在赵玄武回来之前让尘埃落定,哪怕是赵玄武再愤怒,恐怕也无济于事。”
几人:“……”
事情比他们想象的来得陡。
而且怎么看周复礼说的,都很可能就是刘远和这些权贵
接下来的行动。
而要让尘埃落定,最关键的就是先要处理好司马煜和他们。
怎么处理?
几人对视一眼,他们住在皇宫,但这些穷凶极恶之人,极可能会带着人长驱直入,以他们现在的情况,想要阻挡根本不可能。
所以……
当天,有几辆伪装成商队的马车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城。
他们这是战术撤退。
果然第二日,太傅府,司马鹿鸣的王府,甚至连皇宫,都被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攻破。
只是,他们面对的却是让他们措手不及的情况。
“怎么回事?”
全都搜索了一遍,可惜当事人一个不在。
“明明监控着他们,怎么会突然消失?”
原本兴奋激动的脸上,突然的就出现了一丝恐惧,他们这可是突袭啊。
难道司马煜他们提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所以逃了?
但这怎么可能,他们这决定也是临时决定的,时间非常短暂,司马煜他们怎么可能料敌先机。
估计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的“新皇帝”已经将他们卖掉了。
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皇宫他们都闯了,还能后悔不成
就算他们愿意后悔,司马煜会放过他们吗?
不用脑袋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条路他们就算咬着牙都得走下去,不然等司马煜翻身的一天,就是他们的死期。
刘远拥护新皇登基,速度快到了极点,对外宣称的就是,经过皇室宗族查悉,司马煜并非皇室血统。
天下哗然。
这是怎样的一场闹剧,连皇帝都给搞错了?
这怕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新皇登基十分的匆忙,天下百姓虽然疑惑,但皇室中人也没有出来反对,所以也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
而登基当天也是情况百出,从来没有见过登基的皇帝哭得那么凄惨的。
整整哭了一天,从登基的第一步直到结束,都是小胖子凄惨的哭声,撕心裂肺,惊天动地。
当时那些主持礼仪,和观礼的权贵,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场面一度让人窒息。
这就是他们找来的最适合现在情况的新帝?
不会在这个时候拖他们后腿,不会和他们背道而驰的新皇帝?
但他们怎么
感觉心里堵得慌。
“呜呜,你们这些坏人,明明就是你们利益熏心,却非得将我往上面推,哇哇。”眼泪跟窗帘珠子一眼,滚落得停不下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哭,哭得这么瘆人的。
连新帝巡街接受百姓祝福的流程都给免了,他们哪敢让百姓看到司马荷华一口一个利益熏心的骂他们。
说司马荷华是赶鸭子上架,其实这些权贵更是,但自己选的皇帝,含着泪也得认。
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而周复礼他们得到留在洛阳的亲信传来的消息的时候,也是面面相觑。
赵玄樱嘴角都忍不住上扬了一下,“这是在戳他们的心。”
自以为打着正义的旗帜,呵。
估计含着泪往嘴巴吞,不知道心里苦涩成了什么样。
接下来,就是城里城外四处搜查,但又不敢公开他们在搜索什么?他们还敢说他们在抓太后王爷和前皇帝?
那是嫌弃他们的谎言被戳破得不够快。
没有理由的戒严和挨家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