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风衣30来岁的男人是刑警二队分队长马警官,主要负责缉毒事务,今天他从公安局出来没走几步就发现了街上的骚乱,他挤到外圈想看个究竟,却没想到穿着便衣也被人看出了身份。
“切,跟青姿学园的学生扯在一起就准没好事!”
马警官一边嘀咕着一边朝陆瑟走了过去,他首先出示警察证随后询问道:“就是这家伙非礼女高中生吗?”
“没错!”陆瑟义愤填膺道,“这个人是色狼惯犯,马警官你一定要给我校同学主持公道!”
马警官看了一眼身穿全黑西服的陆瑟,心道看来这个人也是青姿学园的学生,怎么穿得像一个房地产推销员?
“嗯,我会秉公处理的,你说他是色狼惯犯有什么证据?”
“当然有证据!”陆瑟说着把赵肥肠戴着名贵手表的干瘪手腕向前一掼,让后者跌跌撞撞地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摸女生屁股!”
45岁的中年秃顶男大喊出来,他的茶色眼镜歪向一边,露出了其中之一的混浊鼠眼。
刚才陆瑟报告警察的时候举的当然不是自己的手,而是尽在咫尺,原本想趁乱摸姜娜屁股的赵肥肠的手。
赵肥肠鬼鬼祟祟躲在人群中的样子早就被陆瑟发现了,于是为了避免同校女生惨遭中年男人的咸猪手,在千钧一发之际陆瑟的脑子里播放起了刘欢的《好汉歌》: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
在赵肥肠得手之前就将他抓住,这么做的结果会缺乏人证,也没办法挫一挫姜娜的锐气,于是陆瑟为了人世间的爱与正义,勉为其难地抢在赵肥肠之前摸了姜娜的屁股,又借着弹力反弹回来,瞬间擒住了赵肥肠的手腕,将之高高举起向警察报案。
姜娜本来以为自己被陆瑟摸了,恼羞成怒之际又见到陆瑟抓住了“真凶”,整个人顿时陷入疑惑,满脸都是惊疑之色。
赵肥肠看上去就不像好人,马警官瞥了他一眼,心里对陆瑟的报案就相信了六、七分。
“你说你没非礼女生,那你的手为什么会在那么近的地方被捉住?另外女生刚才发出惊叫,是你发出的气功波碰到了她吗?
围观群众听到这里有人笑了出来,还有人对着赵肥肠指指点点,说他穿得衣冠楚楚的却是个色狼。
赵肥肠辩解道:“真不是我摸的,我对天发誓不是我摸的!这个叫陆瑟的人跟我有仇,是他摸了这女生的屁股然后嫁祸给我!”
姜娜的目光立即移到陆瑟身上,她臀部的敏感度表示刚才摸自己的是一个年轻人的手,虽然不能百分之百判定,但陆瑟有极大嫌疑。
陆瑟不等姜娜开口,先一步说道:
“马警官,这个色狼惯犯真名赵斐昌,绰号叫赵肥肠,早年任职于m医药公司,因为性骚扰被同事举报过,后来又在地铁上多次犯案,其中一次被我当场抓住,由地铁安保人员扭送公安部门,留下的前科恐怕不止一次两次,您只要一查就知道了。”
从小佳的站立的角度看不到姜娜到底是谁摸的,虽然她本能觉得哥哥的嫌疑也不小,但还是从旁作证道:
“我听林琴姐姐说过,赵肥肠曾经混进了林氏装修公司,可还是三天两头当地铁色狼,连冬妮姐都遭过毒手!他现在被林氏装修开除,难道是因为坐不起地铁所以来街上非礼女生吗!”
小佳说赵肥肠坐不起地铁非常幼稚,看这家伙手腕上名表就知道他经济没出现问题。毕竟以前是在医药公司做销售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然而正是因为小佳的话幼稚,让围观群众觉得她的话更可信。刚刚参加漫展回来,梳着红缎带绑扎的双马尾,两只彩虹袜颜色不一样的小佳,论可爱度绝对比她哥哥超出n个数量级。
“别信他们!”赵肥肠叫道,“他们都是一伙的!我只是和大家一样过来围观……”
这时马警官已经掏出了一个比手机略大的警用电脑,他对准赵肥肠进行人脸识别,果然显示出对方有多次色狼前科。
“哼,看来这个叫陆瑟的学生没说错,你果然是劣迹斑斑屡教不改!跟我去警局做笔录!”
话未说完,马警官就从怀里掏出手铐把对方和自己拷在了一起——他平时主要工作是缉毒,对付的尽是些穷凶极恶的犯人,所以本身脾气也挺爆。
“疼死了!你这警察怎么这么用力,而且证据不足就敢抓人?你非要我做笔录的话,就让这个声称被我非礼的女孩子一起去警局做笔录!”
赵肥肠故意把“去警局”三个字咬得很清楚,想赌一把年轻女孩子不好意思因为这种事去警局。
姜娜却不是逆来顺受的性格,她大声道:“去就去!不过陆瑟也得跟我一起去,他是……至少是目击证人!”
马警官摆手道:“你没到18岁吧?按照规定像赵斐昌这样前科累累,目击证人又多,受害人还是未成年人的性骚扰案,你们只要留个电话就行,等到他受到法律制裁会短信通知你们结果的!”
赵肥肠打错了如意算盘面如蜡纸,姜娜却不太满意,觉得马警官可能放跑了真正的罪犯。
这时金粉中忽然有人叫起来:“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