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卫严好不容易做好醒酒汤,正欲敲门进去,还未开口询问,突然之间表情就僵住了。
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便僵直着身子直挺挺地转身。
走到院子角落,卫严将自己的神识封闭,低着头看手中这碗汤。
看了一会儿后,卫严自己喝掉了。
屋内,湿热的呼吸混合着浓郁的酒气,身上的衣衫被肆意地解开。
蔺以泽望着身上低声低声嘟囔的黑发青年,僵窒了片刻,漆黑如墨的眼里带着点些微的错愕,而后,眼眸便又温柔了下来,任由黑发青年不规矩的手在自己的身上煽风点火。
黑发青年的手已经解到了最里面的一层亵.衣,蔺以泽的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他伸手握住青年略有些发烫的手,低声道:“师兄,你若是再继续下去,你就真的生生世世都逃不掉了。”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动作被身下之人制止,黑发青年脑子里有些迷惑。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一脸茫然的黑发青年,蔺以泽轻笑,然后便收回了自己的手,将额头抵在黑发青年些许发烫的额头上,低声喊道:“师兄……”
声音低沉喑哑,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什么。
亵衣终于被解开。
黑发青年迷茫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认真地坐起来,把自己身上的衣衫脱下来,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才傻笑着看向床上另一人。
蔺以泽叹息一口气,然后便翻身掌握主动权,俯身轻轻吻了吻大师兄的脖子。
黑发青年的双手很自觉地缠绕上来,勾在蔺以泽的脖子上。一边胡乱亲,一边低声嘟囔着些什么,许是因为醉酒后意识混沌的缘故,就连说话也带着一点黏腻的鼻音,听上去就像是在撒娇。
他说:“我会轻、轻一点的哦,不疼。”
又抓又咬又挠,非常粗暴。
蔺以泽深呼吸一口气,垂眸望着身下黑发青年,喃喃自语道:“师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然而黑发青年醉得一塌糊涂,根本就听不进去旁人的话。
他只觉得自己突然被什么东西硌住了,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不舒服。”
沈诣修说完,便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捂着自己的头轻声呻.吟起来。
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头痛欲炸。
蔺以泽被推开,看看被弄得浑身痕迹、衣衫不整的自己,又看向蜷缩在床角低声嘟囔了一会儿便沉沉睡过去的黑发青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伸手,将黑发青年揽到怀中,蔺以泽强迫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
翌日清晨。
沈诣修从睡梦中醒来,头依旧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沈诣修想要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然而突然之间却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
沈诣修猛地睁开眼睛,便看见旁边躺着的蔺师弟。
他衣衫凌乱,雪白的亵.衣被弄得皱巴巴乱,白皙的胸膛露出来一大片,上面遍布吻痕。幸好漆黑如墨的长发散落下来,将满眼狼藉稍稍遮盖了一点。
而自己。
沈诣修低头,看了眼自己——
娘希匹,脱得贼干净了。
沈诣修捂住额头,坐在床边,一边给自己穿好衣服,一边开始回忆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谢无念来找自己喝酒,说喝完酒就再也不纠缠自己了。于是自己跟他干了好几杯,接下来……就断片了。
自诩千杯不醉的沈诣修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
他昨天,居然,断片了!
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蔺师弟回来了?
沈诣修扭头,看向床上睡着的黑发美人,以及他身上可怖的痕迹,沈诣修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之中——难道说自己酒后兽性大发,把蔺师弟又双叒强了???!!!
“师兄。”
蔺以泽的声音将沈诣修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头望向醒过来的蔺以泽,沈诣修艰难地问道:“我昨天……对你……那个……什么……”
听见沈诣修的话,蔺以泽怔然,旋即便又恢复了过来。
他低垂眼眸,一边轻轻将衣衫系好,一边低声问道:“师兄不记得昨晚都做了些什么?”
沈诣修:“……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蔺以泽垂眸,伸手将脖子根的一枚红痕遮住。
沈诣修:……
不必说了,都懂了。
果真是又把人家给强了。
每一次都是强行跟人家发生晋江不可描述的行为,虽然这些都不是沈诣修故意而为之,但是对蔺以泽的心理一定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沈诣修又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蔺师弟,沈诣修不禁伸手扶额。
感觉自己真不是个好东西。
十秒过后。
沈诣修伸手抓住自家蔺师弟的手,愧疚地道歉:“对不起蔺师弟,我不是故意的。”
蔺以泽皱了皱眉,朝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没关系,我本就是师兄的人。”
沈诣修:艹(一种植物),负罪感更重了,怎么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