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操些没用的闲心。”大佬的话依然那么冷酷无情,“当我是你吗那么蠢?”
说完就挂了。
容二:“……%¥&*(%¥%¥#!!!”这老王八蛋!
从小到大,有这么个变态一样的哥哥,他表面上过的日子是锦衣玉食小王子,实际上,那真是比泡在黄连水里还惨!最过分是他哥又十分之老奸巨猾,形象经营得好,以至于他受了欺压,诉苦都没人信,还被说成“身在福中不知福”……拜托,谁想要这种哥哥,他绝对打包欢送好不好!免费——不,倒贴钱都成!
这时好基友王顺昌也赶上来了,问他:“跟你哥说了?”
“说了,他说让我少操些没用的闲心,”容二怨气爆棚,“他来处理就好。”
王顺昌:“嗐,让你少操心还不好?我要有这么个能扛事儿的亲哥,做梦都能笑出来。”糟心是糟心了一点,可靠的时候也是真可靠啊。
妹妹接一句:“可不是吗?你真比我幸福多了。”
王顺昌:“……我就欠跟容大哥一样,一天照三顿饭收拾你!”
妹妹:“呵呵,你要有容大哥的颜值和能力,照三顿饭收拾我也愿意!可惜啊,及不上人家万分之一,还天天想屁吃。”
王顺昌给糟心妹妹气得直翻白眼。
容二懒得看这对幼稚兄妹你来我往,沉吟了一会儿,道:“哎,王小妹,跟你打听个事儿,江亦宝最近有什么演唱会啊粉丝见面会之类的活动吗?有的话,票应该从哪儿买?”
妹妹跟只小狐狸一样地笑了:“巧了,最隆重的演唱会就在一周后……不过我记得刚刚某人才说过,江亦宝谁喜欢谁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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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二人死不倒架:“……我找别人问好了,不喜欢他还不能买票看热闹了?”
“行啦行啦,跟你开玩笑呢!”妹妹打开自己的小背包,从里边掏出两张印制的非常精美的演唱会门票,“喏,我是看在容奶奶的份儿上让给你的哦,好不容易抢到的,前排最好的位置之一,本来是想找小姐妹一起看……拿去讨容奶奶欢心吧!”
她又不傻,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容二显然是准备现买两张票回去哄老太太的,可问题是以江亦宝他们团的当红程度,演唱会门票早卖光了,找黄牛都不赶趟。
要容二是拿着哄小姑娘的,她肯定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
既然一片孝心,他跟自家蠢哥哥又那么铁……说不得只好割爱了。
“大恩不言谢,这个人情我记下了!”容二接过来,先朝王小妹竖个大拇指,然后冲好基友王顺昌说道:“所以我就纳闷儿了,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两兄妹,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王顺昌:“……”狗玩意儿就该被容大哥虐!容大哥你就是我的人生偶像!
……
一点不知道自己竟成了某人人生偶像的容度,正低调地走进江亦宝所在的公司大楼,陪着他的赫然便是该公司的老板王同文。
王同文长得胖乎乎的,脸上时时挂着笑,形象颇为类似庙里供奉的弥勒佛。而今天,弥勒佛嘴巴咧开的弧度更大了许多,那喜气洋洋的劲儿,就跟走路上突然捡了个金元宝差不离了。
一行人走到挂着【董事长】牌子的办公室里,分主宾坐好,只等了片刻,便听有人敲了敲门,稍后进来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中年男人:“董事长您找我?”
他招呼打完了,才惊讶地发现,怎么他们董事长竟坐在了下首,此时坐在主座的赫然是一位极为英俊气势惊人的年轻男人——且这男人长得十分令人眼熟。
“容、容先生?”来人结结巴巴地脱口而出。
王同文哈哈一笑:“就说不用介绍,你肯定认得出嘛,忠良,坐坐坐,放轻松一点,容先生可不是什么外人……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已经把公司卖给容先生了,合同都签好了。而且你们放心,卖之前,容先生跟我保证过,以后公司该怎么运行还是怎么运行,不会影响你们的地位,还会适当上涨薪酬……哎呀,说实在的,要不是容先生看不上我这把老骨头,我真恨不得也留下来,跟着干一番大事业啊!”
王忠良,也即是江亦宝口中的公鸭嗓,被前老板丢过来的“好消息”震的大脑一片空白,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搭上容家的船,按理说肯定是好事儿……
可问题他跟着王同文,既是“皇亲国戚”,又是“开朝元老”,腰杆子硬的很。现在换了新东家,以容家的能量,能看上自己吗?他现在就怕到时候空降一个金牌经纪人,把自己手下的王牌江亦宝弄走,那他还有什么指望啊?
齐大非偶,徒呼奈何。
王忠良只放任自己灰心了几秒钟,便又强打起精神来,绞尽脑汁地企图抱上容先生的粗腿。
“容先生这样的大人物,买下我们这家小公司,竟然还亲自拨冗前来,已经足以展示诚意了。我代表公司里的全体员工,对容先生表示热烈的欢迎!您有任何工作方面的指示,都尽请吩咐,我虽然能力一般,但好歹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对公司的一切都很清楚……”
王同文连连点头:“对,忠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