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忽然出现的鬼切, 还是从地下钻出来的, 茨木童子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快冒出来了。
根据鬼切的性格来看,一开始走丢大概是真的, 但后来完全是故意从地下跟着大部队,为的就是独吞所有的小花花。
看着鬼切嘴里叼着的那朵还没吸完的小花花, 茨木知道, 那大概是最后一朵了, 也就这种当场能吸光光的量鬼切才会让他看到。
注意到茨木依然在看自己叼着的小花花, 鬼切赶紧就着那片花瓣把小花花给吞了下去,一副自己不吸也不能让茨木吸的既视感。
吞下去够就用一种贼无辜的眼神看着茨木,鬼切把双手伸了出来:“没有了。”
把茨木气得差点和鬼切决一死战,但他也清楚,自己是越战越勇类型的, 而鬼切打起架来想的却是怎么才能快速的置对手于死地, 还能波及一下队友, 就算是为了黑崎一护和茶渡泰虎的安全,他们也不能再这种情况下打起来。
茨木到底还是没有把嘴边的脏话说出去, 鬼切是典型的天不怕地不怕,整个阴阳寮除了阿妈以外没人能压制住他, 就连八岐大蛇每每看了都因为不想被波及而懒得招惹这个疯子。
把小花花问题处理完毕耳朵鬼切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担忧,他之前因为小花花的问题一直钻在沙子里躲藏着大部队, 出于对于阿妈安全问题的担忧,他在风暴时期还悄咪咪把三日月给丢向了虚夜宫的方向。
本以为这样就已经算是万无一失,结果现在依然听到了阿妈被逼婚的消息。
从小鬼切就知道, 带爸的都不是啥好词(阿爸晴明例外),尤其是后爸,小小的鬼切看多了那种有了后爸就有了后妈的电视剧。
想到阿妈真结婚后被后爸怂恿着拿鸡毛掸子抽他们,鬼切的心中就打了个激灵。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那种可怕的事情发生。
鬼切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人要逼阿妈结婚,但这并不妨碍他划一划范围,人应该就在虚夜宫里,他二话不说就在周围的石壁上砍了个大洞,眼看着就要窜出去。
茨木现在是女性的形象,并不能以这种形态吧鬼切给捞回来,怕这位下意识再砍他一条胳膊。
于是只能是从后边抱住鬼切的腰,言语温软,实际上已经暗地里把小花花之仇都给报了。
鬼切只感觉腰上一紧,肋骨都被茨木给勒断了两根,自己的血条就这么少了一小半。
再定睛一看,茨木光爆伤御魂都带了四五套,没这种伤害才奇怪呢。
气得鬼切想要举刀杀茨木,差点把阿妈被逼婚的事情给忘了。
“鬼切你住手啊,再浪费时间媛子就真要被逼婚了!”另一边鹤丸国永已经公主抱着石田雨龙来到了地方,眼瞅着一起搞事的好基友要挨打,赶紧阻止道。
他很清楚这种情况下说别的都是没用的,只有拿唐媛媛来压着鬼切的凶性才能有点用。
“翠芬妹妹阻止你也是好心啊,你现在冲出去能找到路吗?你迷路半天找过去的时候,说不定媛子的孩子都会跑了呢。”
对这样的鬼切,鹤丸特别想狠狠的骂一句憨批,然而他不敢。
大概是被鹤丸的话给唬住了,鬼切下一秒就变得相当老实,不单把刀剑都给放回了原位,红彤彤的眼睛也变回了原本的颜色,还一脸抱歉的向众人鞠了个躬。
“让诸位找了在下那么久,非常抱歉。”
这种情况茨木和鹤丸都已经见怪不怪了,鬼切在有求于人和在阿妈面前的时候都会显得异常乖巧。
但黑崎一护等人就有点接受不能,毕竟刚刚这位还是一副谁敢拦他他就杀谁全家的亚子,现在就算看上去老实,可要是再发疯也没人能治得住啊。
黑崎一护:我当初是傻了才会指望这群祖宗帮忙救人。
不过还没感慨完,黑崎一护就想起了另外一点重要的事,刚刚茨木好像在说媛子要被逼婚?
黑崎一护当然没把这事往蓝染自己身上想,先不说之前唐媛媛就是被他打伤的,唐媛媛被顺带抓走在几人的眼中还是有崩玉的原因,逼婚这种事应该是某个破面做的。
“这个消息是怎么来的?”他有点怀疑消息的准确性。
鹤丸是三日月的直接联系人人,他也知道审神者会让三日月转告的原因,帮忙圆谎的操作已经是驾轻就熟:“之前三日月自己潜入了虚夜宫,和媛子有所接触,这才得到了这些情报。”
“三日月不认识井上织姬是谁,但是所传来的消息确实有一个橘色发色的女孩,她们目前为止都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情报让黑崎一护等人都放宽了心,还好两个被抓走的同伴都没事。
但是茨木怎么会让她们那么轻松呢,他面色忧愁的叹了口气,红唇轻启:“恐怕你们救不了媛子了,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告诉你们的。”
“其实,我们和媛子是好多年的朋友了,是从前世就认识的好朋友,上辈子的媛子是平安京时期的一个小国公主,全名叫做藤原媛子。”
不知道茨木为什么说这些的黑崎一护等人虽然不解,但还是认真的听着。
毕竟茨木不是什么话多的角色,尤其是阿妈和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