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偏偏用命来爱小姐。
床上的人在睡梦中哪有什么喝药的意识,他却疯了似得灌着她喝药,药汁全部从嘴角滑落了出来。
突然,他掐着陆书菡的下巴。
湘儿一惊。
那他要做什么?
“督军…不要弄了…”湘儿上前。
“不…她会醒来的,会的。这些庸医。”
人家都说胸有成竹,而他此时的背影也是那么笃定,稳操胜券的认为,她一定会醒来的。
…
此时的督军府如同阴森森的如同鬼堡一般。
“呜呜呜呜…”
如同有传来女人呜呜的哭泣声,如泣如诉,好不绝望。
是死去的,又似是活人的,府中上下每晚都被这声
音吓得不免毛骨悚然。
此时的湘儿看着傅振天疯狂的样子,尽管死死攥着的手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但她的脸依然在强装镇定。
直觉告诉她,他不会放弃的。
“她这样,你一点儿都不紧张?”男人冷冽的声音从她的头顶落了下来。
湘儿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大手将她硬生生拽了回去。
有惊无险。
她惊恐的看着脸色铁青的男人,而床上的人,小脸惨白,瘦的更是皮包骨了,熟睡之中,却像是去世一般毫无生机。
他疯了似得拽着湘儿,又松开,然后又拿起了药碗给床上的人喝。
口中 念叨着:“书菡…你怎么了?起来…起来喝药,不喝药怎么能好呢?不要这样,好吗?”
然而床上的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像是疯了似得,四处摔东西。
房间捏花瓶碎了一地,衣服堆积成山,更有俩个穿着朴素的佣人在瘫坐在角落捂着头哭着,此时被吓得身子发抖。
不一会儿他有自己倒在床上玩弄她的头发傻笑着。
“督军,你不要这样了…”湘儿关紧了窗户,一边激动地说着。
湘儿抬头看他,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床上的女人在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进来一屋子的下人,他们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傅振天的同时,给端来了药碗,这都是督军的吩咐。
湘儿一头雾水,今晚发生的一切如戏剧化的梦一样,甚至,她有种不知自己置身其中的错觉。
“她又胡闹了。”男人突然说道。
他伤痛欲绝的眸子一直在看着床上的人。
“像这样的的情况数不胜数,她发病也数不胜数…”
湘儿注视着床上的人先是喃喃的说着。
说着说着,声音变得透凉:“是…从小的病…很奇怪的病…”
“你知道?”男人突然转了过来,眼眸中带着嗜血的气息,嘴角勾起了残忍的弧度。
“你知道,居然不说?”
即便是平日里坚强冷静惯了的湘儿也被吓得微微一颤,肩膀抽搐。
看着他那残忍独断专制的目光,她心一横迎上他那嗜血的眸子,冷冷的讥讽道:“你以为我不想吗?我与小姐一起长大,小姐在我心里什么地位,你能体会到吗?”
他的眉抖了一下有些意外她的反应。
他的唇角冰冷化为了无头苍蝇般的无助:“湘儿,快告诉我,她怎么了?你说的病是什么?”
屋内,男人像是一个疯疯癫癫,又笑又哭的疯子,几个陌生的用诡异却似乎又带着同情的眼神看着湘儿,,这一切的一切都说不上来的诡异…
尤其是…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瘦的皮包骨,她闭
着眼睛,却像是她正用那双诡异而不祥的眼睛盯着打架后。
湘儿的心都是诚惶诚恐的,门外的丫鬟战战兢兢地突然,突然男人面目狰狞的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都滚出去!”
“哈哈哈哈…”伴随着湘儿尖锐阴森的叫声,傅振天头皮尖锐的疼,再也没有了发怒的力气。
湘儿身子瘫到地上,浑浑噩噩的喘着气。
“小姐的了一种奇怪的病,从小就有,在她十岁那年,有个白胡子老头子,也是唯一知道小姐病的人,用药控制了小姐的病情…这一次…西梁山她受尽折磨,本来…不会再犯病的,可是…督军…都是,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纠缠她,她就会平静的生活的,她也就不会被那些土匪绑架了。”
“白胡子老头子,那是谁?”他现在已经顾不得湘儿说的其他话了,只是记得她说的那个人的名字,可以治得了书菡病的的人。
湘儿哭着摇头:“老头子已经去世了,这病,小姐
自己能治…只是需要一味野草…”
“什么野草你快说。”
傅振天的脸上露出了喜悦之情,然而湘儿却依然是一脸愁容,哭的更凶了。
“那野草是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所以…这药引…”
“我去…你告诉我在哪儿。”他坚定地说道。
湘儿摇这头:“悬崖峭壁怎么可能有办法。”
“而且还是在西梁山。”
“我去…”
他跌跌撞撞的起身来到陆书菡的床前,眼眶泛红说道:“书书…不要一直睡,一直等我,等我回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