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试试怎么知道?”
颜珏如一潭死水的双眸里倏忽间迸发出一点亮光。
他不可置信地问她:“姐姐愿意原谅我了吗?”
苏烟别过脸,“看你表现。不过你要是还像现在这样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不配合心理医生的治疗反过来让人说你没病的话,我可不会原谅你。”
“还有还有,”苏烟补充道,“我可不收那种钻很小很小,一点亮光都没有,也不好看的戒指的。”
“不会的。”颜珏摇着头,“我送给姐姐的,一定是世界上最大最亮的。”
苏烟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不是说让你等我的答复吗?怎么答复还没等来,差点把自己搞没了。”
“我以为...姐姐得了奖之后没有回国,就是拒绝我的意思了。”
实际上,从他离开维也纳回到a市起,颜珏的身上就出现了抑郁症的各种病状。
他自己心里清楚明白,不过每次去见心理医生时,还是全然隐瞒下来。
“笨蛋。”苏烟捏了捏他的脸,不过颜珏最近瘦了很多,脸捏起来也没有之前舒服了,“只是因为几个老师在和我商讨舞曲的编排,耽搁了一段时间。”
“皮蛋瘦肉粥买回来啦!”
吕蒙推开房门,看到病房内的苏烟,随即又退出了病房,顺便带上了门。
没过几秒,他又打开门,把皮蛋瘦肉粥放在了门口的柜子,又退了出去。
苏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对你还挺好的。”
“小的时候,他住我家隔壁,父母在外工作忙不理他,没饭吃的时候他就来我家,母亲会给他烧他喜欢的菜。”
因而在吕蒙心里,一直把颜珏的母亲当成自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