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可就看不到我穿小裙子了哦。”
祁炀低声引诱她，“烟烟宝贝不是很想看吗？只要你答应我，让我穿什么样的小裙子都可以。”
苏烟有点心动了。
“什么都可以？”
“当然。”
“那我可以拍照留念吗？”
祁炀顿了顿，但俗话说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可以。”
但苏烟还是犹豫，“你让我再想想。”
“好。”祁炀不强求她，“你慢慢考虑，什么时候答应我，我就什么时候穿小裙子给你看。”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衣扣，祁炀呼吸微沉，正欲渐近，门口忽然响起了两声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苏烟妹妹，睡了吗？”
是祁洲的声音。
两人动作一顿。
苏烟推了推祁炀的胸膛：“你先下去。”
“等下，别动。”
祁炀继续压着苏烟的手腕，齿尖抵着苏烟锁骨的动作不退，“先问问大哥有什么事。”
这个点，大哥突然来找苏烟，再加上刚才在饭桌上，祁炀很多次捕捉到大哥偷看苏烟的眼神。
这其中压抑着的情感，他看得十分清楚明白。
祁炀黑眸沉沉。
他和大哥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他很希望是自己多想了。
“还没有。”苏烟出声回答祁洲，“大哥有什么事吗？”
祁洲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木门，“我有重要的话想和你说。”
在苏烟看来，虽然两人交集较少，但祁洲性子闷而沉稳，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应该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大概率和祁炀有关。
“我去给大哥开门。”
这回祁炀没有拦她，一双眸子澄净如水，氲着明澈乖张的雾气。
苏烟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手落在门把手上时忽然被男人拉住手腕贴在冰冷的门上，整个身子被夹在男人和木门之中，没有一丝空闲。
后颈的一小块嫩肉被祁炀含在口中，苏烟微微放大瞳孔，又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只能小声问道：“祁炀，你做什么？”
门外的人等不来回应，又唤了一声：“苏烟妹妹？”
“别开门，就在这说。”
祁炀语调缓慢，一字一句咬得十分清晰，无尽的痒意半点没有从苏烟身上消退，反而随着祁炀的动作点点扩散。
这厮是故意的。
但想到大哥就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苏烟缓了缓呼吸的节奏：“我换了睡衣，大哥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门口安静了一会。
“上次的事，对不起。”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回想起透过那没有温度的池水，看到苏烟闭上眼，身子一点点下沉的画面。
和上一世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像枷锁一样。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觉自己对温玉的感觉越来越淡，只有在看到她的脸时，偶尔才能回想起一些上一残余的情感，除此之外，他想的更多的，是苏烟。
心脏会在想到这个名字时，猛然间刺痛一下。
可祁洲又清晰地认识到，那是祁炀的女朋友，是他未来的弟妹。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大哥不用放在心上。”
似乎是因为隔着一扇门，苏烟的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奇怪。
但祁洲没有细想，他继续说：“我和温玉没有订婚，我们已经和平分手了，如果我现在告诉你…”
房门‘哐当’一声响，似乎是被人猛地撞了一下。
“大哥。”
祁洲一怔。
祁炀打断祁洲的话，嗓音微冷：“我和烟烟准备睡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祁洲愣在原地，发白的唇瓣轻微地颤动，但他仍自虐一般没有离开，甚至往门的方向靠得更近了些，将门内的声响听得更加清楚。
“大哥走了。”
“真的吗？”
“嗯，我们继续。”
甜腻腻的亲吻声和啧啧的水声交织相融。
祁洲后退几步，仓皇离开。
听到渐行渐远的急促脚步声后，祁炀徐徐地睁开眼，勾起苏烟的下巴，将吻印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