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性的拍了拍,破罐子破摔:“你放心吧,元祖能来去自如,而我只能听天由命!”
话音刚落,陆青竹便觉得男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虽然我们可能是老乡,但人家成了开国皇帝,而我十几年如一日的在种田,你就能看出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呀。”
陆青竹也很无奈:“他那样儿的,我是真做不到。”
她倒是也有个金手指,但兑换种子还得她苦哈哈的夜夜辛苦劳作才能得到,还能指望它什么呢?
能早点兑换到粮种,陆青竹都已经很满足了。
要什么自行车呢?
“我就算每天向你保证不会轻易离开,你又能信几分?”
陆青竹自己都不能保证能不能做到,顾星沉又怎么可能相信?
这显然是个死胡同了。
男人却并不在乎:“卿卿说了,我便信。”
陆青竹:你这是在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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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翻到中学时手写的校园,emmmm怎么说呢,说好听点就是青春伤痛文学,说不好听就是无病呻吟。现在看,就是只追求华丽的辞藻,空洞泛泛。难为我当时还写了厚厚的两个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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