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盛浅离开他的怀抱,上下打量他。
“没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并不妨碍他任何行动。
盛浅仔细一看,才看到他脖子处有划痕,那是硝烟才会留下来的痕迹。
他又跑去做危险的事了。
盛浅眸色微暗,“以后出去做任务,多照顾自己一些。”
再像上次那样躺着,她还真担心自己没有办法将人救回来。
龙雲廷知她敏锐,没想到她敏锐到连他处理过的伤都看出来了,龙雲廷单手将人重新抱住,脑袋搁放在她的颈部处,轻轻的一嗅,沿着耳朵的位置亲吻她。
盛浅身子微颤。
龙雲廷的唇一路来到她的唇边。
盛浅微微张唇,他就闯了进去。
有点迫切却不失温柔。
他这样一来,盛浅想问他是不是s区那边的事就问不出口了。
龙雲廷将人带到了屋里,绵长的吻,让盛浅的衣襟有些散乱,靡丽得让龙雲廷不由收紧了臂力。
“等……”一下。
大白天的,不合适。
龙雲廷却又封住了她的唇,往里转去,房门也随着他的动作关上。
屋里气息旖旎。
*
晚上七点。
厨房传来烧菜的声音,盛浅扣着衬衫,看着镜中的自己,叹了声。
她竟然放纵了他。
端着菜出来的龙雲廷朝浴室方向看了眼,然后走过去,站在身后看着镜中的盛浅。
衣领扣得不严谨,松散一些,脖子处的痕迹还是很清晰。
她皮肤白皙,一点点力度就容易留痕迹。
脖子间的痕迹有些深,不说还以为盛浅被人虐待了。
龙雲廷尽管知道这只是盛浅皮肤白皙带来的假象,还是心疼又后悔,手指腹覆盖到上面,“疼不疼。”
盛浅扭头看了他一眼,“我说疼,你就收住了?”
“……”
“其实不疼,就是看着有点吓人,”盛浅转过身,微仰着看他,“做好了?”
“嗯,先吃饭吧,”龙雲廷牵着她的手过去。
看他眼中自责未消,盛浅再次道:“我真的不疼。”
龙雲廷刚给她递过一碗饭,闻言,看了她一眼,那眼里的欲很浓。
盛浅嘴角一抽。
她只是说脖子上的淤青不疼,没说别的。
“我知道了,先吃饭吧,”龙雲廷的嗓音有些沙哑。
盛浅不敢提这方面的话题了,赶紧吃饭。
吃过饭,他们也没有什么事做,盛浅就提到外面散散步。
两人都不禁想起了最初的时候。
他们并没有这里有过什么交流,龙雲廷从一开始就是躺着进了镇,又躺着出了镇。
后来再来这里,也是上一回的事了。
这一次再回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已是不同了。
总的来说,两人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
盛浅也就认定了他这个人。
而他也非她不可了。
“转眼就过去了这么久了。”
真快。
龙雲廷握紧了她的手,看着她。
“你有心事。”
“没有。”
龙雲廷又看了她一会,并未多问。
可他还记得初时在京城的时候,她是如何跟他说那些话。
那个时候,他就隐隐看出了一些东西,这段时间,他也在接触s区那边的事情,可是却没有找到与盛浅相连的东西。
难道是他的方向错了?
如果不是s区,又是谁让她这样?
从盛浅做的这些事不难看出来,她在蓄力而谋。
谋的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但如果有需要的话,他做为她的丈夫,有随机应变的能力,更有替她铲除所有阻碍的能耐。
所以。
他也在偷偷让自己更加的强大起来。
将来有一天,就算遇到再强大的敌人,也能从中保护她。
*
第二天盛浅就向龙雲廷说了要回梧桐村的话。
龙雲廷微微拧眉,“你回来是为了确认自己的身世?”
盛浅也将自己和居老夫人说的话向龙雲廷表述了,龙雲廷心里边也是有些惊讶。
如果盛浅是贺兰家的孩子,那当年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自从盛浅和贺兰家扯上了关系后,龙雲廷就格外的关注贺兰家的事,当年发生的那些事都有登过报纸,所以龙雲廷能查得到,也从旁听闻过不少。
当年那个婴儿明明找到了,还是死婴。
现在居老夫人却怀疑盛浅是贺兰家的孩子,那当年必然还有别的事发生。
如果是别人的事龙雲廷倒也不会管那么多,事关盛浅,龙雲廷就得上心了。
盛浅道:“我对自己是谁家的孩子没有什么兴趣,居老夫人已经说出了口,贺兰家那边也应该很快就会有行动,我总得要在贺兰家查之前清楚其中的曲折。”
别人都开始查这事了,她却什么行动也没有,这就有些闭塞了。
“我让人在京城活动活动,”龙雲廷将盛浅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说着就拿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