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大发慈悲的拍拍父亲的大手。
“阿爹去忙大事,萱儿听嬷嬷的不哭不闹。”
柴廷宾为女儿这般善解人意感动得老怀欣慰。
柴静萱将其反映收入眼底,只觉得这头一次做父亲的老爹真是够好糊弄的,一边抄着一口小奶音。
“阿爹得给我说说今天做了什么大事,你做了什么大英雄?”
小孩子的话本就都没有多少思维逻辑,伴随着偶尔听过的故事,小孩子嘛,不就是将父亲当作大英雄。
毕竟是丧事,多少有些忌讳,但是看着闺女一脸“你不和我说做了什么事我就哭出来,信不信哦”。
这般软萌的潜在威胁让柴廷宾哈哈一笑,将女儿抱在怀中,稍讲今日出了县城做了何事。
眼看闺女懵懵懂懂的问:“什么是走了?那要什么时候回来?回来的时候会带冰糖葫芦吗?”
“走了,就不再回来了。”柴廷宾沉声叹道。
这番世事无常,虽是家道差距过多,对方依靠务农混苦日子,而他丫鬟奴仆伺候,走进走出被人称柴老爷。
可稍前些日子,二人还在街市上见过一面,对方虽是拘束,但到底还相谈甚欢,不久却是突发疾病去了。
想到对方的寡妻幼儿和老父老母,柴廷宾当即对身边的管家吩咐以后若是来了那家子,便当即通报给他。
在管家连声应下。
这时柴静萱已无心再做娇憨之态,心中大喜,所以是参加葬礼,见过邵女了?
回想方才自己轻手轻脚的走进,但身后跟着的仆人可不做摆设。
要是平日,柴爹要么就是当即迎上来,要么就是配合她,故意当做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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