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手指了指刘志远向他行礼的姿势。
“我是听说你与国舅府的大公子冯宇定亲了,这件事情可是真假?”
刘志远没有回答李悠然的话,他一脸急躁地询问道。
他自从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便伫立不安,思来想去,还是想要找李悠然问个明白。
可是他只皇宫发生了变故,他是尚书府的门客,他若是贸然去二皇子府拜访,说不定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便去李悠然的首饰铺子等待,他知道首饰铺子里凝聚着李悠然太多的心血,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来首饰铺子的。
不负有心人,刘志远在等了整整三炷香以后,终于等来了李悠然。
“确有此事。”
李悠然说着点了点头,面带笑容的对着刘志远说道。
听到李悠然的话后,刘志远强颜欢笑,点了点头,对着李悠然说道。
“冯宇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官居要位,也算是良人。”
刘志远一边说着,一边将手藏于袖中,使劲地握成一拳。别人根本看不出。他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中到底有多么悲痛。
若是换作其他人,他也能争上一争,偏偏是如此优秀之人,并且还是皇帝赐婚,他连争的权利都没有。
刘志远说完以后,转身便要离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李悠然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此时说上一番贴心的话的话,定会让刘志远心中舒服一些。
可是对于他来说,这日后便如同梦魇一般。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到长痛不如短痛,李悠然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目送着刘志远离去。
两人虽没有爱情的火花,但在一起那么久,李悠然真心把刘志远当做他的好朋友、好兄弟来对待。见他如此伤心难过,李悠然心中也不舒服。
晚上的时候,宫中便传出话来,说是几位皇子孝心可鉴,皇上的伤势转危为安,现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这无疑证实了二皇子殿下以前的猜测,那便是皇帝从一开始便平安无事,这一切不过都是装出来的。
国舅大人在心中写道,皇帝有立太子的心思,说不定这些日子只会做出一些考验的事情,让二皇子殿下早有准备。
二皇子殿下没有想到,国舅大人居然会如此好心,要知道平日的时候他们并无来往。
国舅平白无故的如此热心肠让,二皇子殿下不由深思,这背后是否还有其他的阴谋。
“父皇明知二哥有将粗盐变成细盐的办法,不仅不深究,而且还默许他继续这样做下去,莫非父皇有意要栽培二哥?”
三皇子殿下一脸疑惑的看向宰相大人说道,只见胡有才双手抱拳置于胸前,冲着三皇子地下行礼道。
“殿下,我认为皇帝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对二皇子殿下的一个考验。”
“考验?”
二皇子殿下一脸疑惑的说道,这么好的考验,他也想有……
“皇帝之所以这么做,为的便是看看二皇子殿下,会将卖盐的钱用在何处。”
宰相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道。
“若是二皇子殿下私下培养自己的势力,这笔钱财的去路便是极好的证据,说不定能够一举拿下二皇子殿下。”
三皇子殿下听完宰相的话后,眼睛一瞪,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难怪父皇会如此大方,原来不过是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这番想到,三皇子殿下便不再羡慕二皇子殿下,能够有如此赚钱的办法了。
“殿下,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是抓紧时间洗脱嫌疑,以免夜长梦多。”
宰相虽言行举止无一不透露着,他对三皇子殿下的尊敬和顺从,可是私底下去已厌烦三皇子殿下,责怪他就是一条蠢驴,不然的话也不会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现如今不仅恩宠不再,而且还轻信护国公府的话,将事情弄得更加不能收场。
若不是他聪明机智,劝三皇子殿下及时收手,怕是脑袋早就不在脖子上了。
“可是我们又该怎么行动,父皇借着监督我们抄写佛经为由,在府内府外安插了不少的眼线,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暴露自己的行动。”
三皇子殿下说着便皱起眉头,很显然,在这种情况下行动显然是不理智的。
“殿下若是信得过老臣,这件事情便交给老臣去做。”
宰相若不是为了自己得利益,怕是早就不想理三皇子殿下了,一头简直蠢得冒烟的笨驴。
“随你去吧!”
只见三皇子殿下冲着宰相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算是应下了这件事情。
都在各位皇子忙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时候,突然全国性的爆发起了瘟疫。
“名为国之根本,此番瘟疫乃是不祥之兆,寡人身体欠安,就由你们兄弟世人代寡人跑这一趟,务必要平息瘟疫。”
“皇儿听命。”
几位皇子齐齐地跪在地上,正躺在床上的皇上行礼道。
“苏公公,难道寡人的江山真的要亡了吗?”
皇帝一边从床上起来,一边叹息道,自他登位以来还没有发生过瘟疫,只记得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曾爆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