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接过炊饼,转而很是认真的对着李悠然说道。
“你不过只是比我大一个月而已。”
“我就是比你大一天,也是你姐。”
李悠然笑起来的时候,两个眼睛弯弯的,整个人透着甜甜的气息。
路过的考生看到这一幕,无不羡慕田阿郎,居然能够与如此俊俏的姑娘有说有笑。
“好了,快些进去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李悠然说着,便慌忙催促田阿郎赶紧进考场。
“好好考,给姐考个好成绩。”
李悠然说完挎着之前装炊饼的篮子离去了。
田阿郎掂了掂身上的书箱,沉甸甸的,比来之前要重了很多,里面装的都是李悠然给的炊饼。
他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是温暖还是充实……
田阿郎这次考试本就准备的十分充足,因为他想早日在京城成家立业。
今日又有李悠然考场送炊饼,他心中更是坚定,一定要考个好成绩,决不辜负悠然对他的厚望。
“哪里来的炊饼?”
刘志远比田阿郎晚来了一步,待他赶到考场的时候,正碰见了等待检验进入考场的田阿郎。
于是便插了个队,排在田郎的身后。见他的背篓里装着炊饼,于是便好奇地询问道。
“李姑娘送来的。”
田阿郎知道刘志远喜欢李悠然,便故意说道。
果真,刘志远听到田阿郎的话后,眉头深皱。
他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田阿郎,虽聪明,但一副弱不禁风的弱鸡样子,瘦瘦小小的,哪里如他高大威武,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
难道李悠然的眼睛瞎了不成?刘志远看向田阿郎的眼神,实在太过肆无忌惮,嫌弃完全流露在外,这让田阿郎不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么多炊饼你吃的完吗?”
刘志远说完,便不等天阿郎回话,自顾地从他的书箱里面取出了一半的炊饼。
“吃不了放着就坏了,浪费粮食实在可耻,我替你解决一些。”
田阿郎见过脸皮厚的,可是没有见过脸皮那么厚的。
在田阿郎连续翻了无数个白眼后,刘志远神情自若地,将那些炊饼装进了自己的书箱之中。
“不知刘公子可听说过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想起之前刘志远嫌弃他的眼神,田阿郎便知刘志远完全不将他视作对手,于是便挑衅的说道。
“不如我们二人一较高低?”
“好!”
刘志远没有想到,田阿郎居然如此直白。
男人之间的战争必须要充满阳刚之气,于是便声音洪亮地喊道。
与此同时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引得好几个考生回头张望。
“寒窗苦读数十年,会试就这般放弃,还真的有些不舍。”
回去的路上,李悠然遇到了宰相夫人身边的磨磨,坐在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上。
之所以能够被李悠然撞见,是因为那嬷嬷碰巧撩起车上的帘子,朝外张望。
李悠然多了个心眼,小心地躲在胡同拐角处,静静地观察着马车的动静。
“莫非宰相夫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李悠然本着有瓜不吃不是人的态度,悄悄地跟了上去。
只见马车又朝前赶了两步,顺着一条不宽不窄的路走了进去。
路的两侧都是一些府邸,虽不如朝廷大臣的府门气派,但也算是十分奢华,因为在这里住的大多都是商户人家。
“有人在吗?我是杨家的仆人,想来订购一批原料。”
嬷嬷对着开门的门房说道。
这让李悠然有些不解,明明是宰相家的奶魔魔,怎么又成了杨家的仆人?
“勇儿,听说诗会那日,你对一个叫李悠然的姑娘很是上心?”
吴母一边说着,一边冲着身后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慌忙上前将食盒放在桌子上,从中取出吴母亲自做的桂花糕。
“若是真的喜欢,便派人去商议婚事,你也知道母亲不没有什么门第之见,只希望你幸福快乐。”
吴女希望吴勇能够过得幸福快乐不假,但门第之见还是有的。
之所以妥协退步,是因为之前表姐曾提起过,她那个侄女胡琴琴对儿子武勇有好感。
吴母知道胡琴琴是培养做皇后的人选,若是真的因为她的儿子而耽误了整个家族的大好前程,实在是划不来。
再说了,胡琴琴为人张扬,心性傲慢,她可不想有一个这样的儿媳妇。只能顺着表姐的意思,赶紧把儿子的亲事定下来,也好了了胡琴琴的心思。
“儿子只不过是欣赏李姑娘的才华而已,再说了,就算儿子有那个想法,人家李姑娘也未必有这个心思。”
吴勇说着,便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在丫鬟的服侍下洗手完毕,随手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
“娘,您做的桂花糕还是和以往一样那么好吃。”
不知是因为桂花糕好吃,还是因为吴母主动提起的悠然,让吴勇的心情极好。
“宰相府家的那几个庶出的公子,今日上午匆忙定下的婚事,唯独大公子胡世雄和胡世华,没有定下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