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茶代酒,我先自罚三杯,您是长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师侄给您赔不是了。”
一番你来我往后,尴尬的气氛才逐渐消弭。但也就在这个节点,两人几乎是同时又一次沉默了。
黄烁一咬牙,反正这一趟已经赚大了,那就自己吃点亏先说吧。
“乐叔,你这护商队...战力可是差了点,剑庐的传承有问题,这一点以您的地位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吧?”
李清乐一听,乐了。嫌弃才是买家,他的护商队有什么问题他自然清楚,要是黄烁光说好话,他反而没底了。
“传承怎么了?你也是剑庐弟子,现在不挺风光么?”
黄烁干脆也不装了,直接挑明了,和一个老牌商人绕圈子真累,上次借着酒劲还勉强,这次老家伙有了准备,根本无懈可击。那就干脆直捣黄龙,成不成简单点,自己也没必要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我应该能拿到一个保送决赛的名额,不过您也知道我在剑宗底子薄,好不容易捡便宜有了点家底,没想到段天德那家伙被燕剑主相中,把我礼法院的人都拉走了。您也知道,人家是前戒律峰剑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那些戒律峰弟子中的威信还没倒。我现在孤家寡人的,只能来师叔这里求救了。”
李清乐脸色都变了,颤抖的手指指着黄烁。
“你,你,你不是来给吕真刚当说客的?”
黄烁脸色一滞,无语的看着对面。感情我来找你谈嫁妆,你却惦记我兄弟,啊呸!水性杨花的...额,好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