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毫无悬念地,殷珩及时扣住她的手腕,冷不防就把她扯了回来,一下跌进他怀里。
拦着她腰的手臂并没有松开,反而勒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侧脸贴着他的胸膛,黎焕又听见了那怦怦怦的心跳声,好像是自己的,又好像是他的。
他俯下头,将她整个人紧紧拥着,低低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穿这么单薄,不怕着凉?”
黎焕手指微微蜷着他的衣襟,有些头脑发热地喃喃道:“勾引你啊。”
殷珩声线都变了,又哑又沉,手握着她的肩膀,尾音略略上挑:“投怀送抱也是?”
黎焕有些窘道:“这个真不是,我方才是真被绊了一脚。”
黎焕双手环上他的腰,将他抱紧,压下心头那股悸动,又道:“通过这阵子给你调理,你说没什么好转,我便得从其他方面着手。老柴说可以用这种办法多撩拨撩拨你,可数次下来也不见你有什么动静。”
她想了想,道:“莫非真是我不够诱人?”
他气息沉了沉。听她又问:“阿珩,我撩不到你么?”
殷珩阖了阖眼,似在压抑隐忍。
后他睁开眼,放开了她。
黎焕心头几乎有些丧气地想,看来这个法子也不奏效了。然,下一刻他的一只手捧上她的脸,那手指修长,指端径直穿入她的发丝间。
他眼里情绪如云翻浪起,嘶哑道:“还有一个多月,你便能再次嫁给我。你这个时候撩拨我,想干什么?”
黎焕愣了愣。她先前一直不敢看他的眼,此时冷不防闯进去了,瞬时被他的眼神给勾得狠狠往下拽,要将她沉溺进底端,再也不放她出来。
黎焕被他看得心慌意乱。
继而殷珩又搂了她的腰,猛地拽着她毫无间隙地贴向自己。
黎焕脑中空白了一瞬,张了张口,一时说不出话。
他……他分明……
“你不够诱人?”殷珩声音哑到极致,“那你太低估自己了。”
黎焕下意识挣了挣,想往后退两步,可他丝毫没有容许她后退的意思。她喉咙发紧,道:“你、你好了?”
殷珩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感受不到?”
黎焕干干地笑,“恭喜恭喜……”
殷珩:“就这样?”
黎焕咽了咽口水,道:“你刚恢复,得多休养几日。”
“我已经多休养几日了。”
黎焕瞠了瞠眼,一时无言以对。
他扶着她的头吻下来时,她还在混混沌沌地想,这厮原来早就好了,这些日都在逗他?
啊,好气!
黎焕咬了他一口,换他更加激狂地吻自己。
她招架不住,这次他没有及时停下,那吻烫得她的心直颤。
呼吸一乱,口中不可抑制地喃出了声。
后来天旋地转,她眼里流光迷润,依稀看见自己床顶的床帐。
耳畔是寝裙撕破的声音。
她战栗地望着他的眼,那双眼里满是脱闸出来的对她的浓烈至极的霸占之意。
两人已几年没行房过,殷珩身体渐渐好转后,时时恨不能把她拆入腹中,可他都忍了下来,想等到重新娶她的时候。
她的美好滋味,让他不可自拔,销魂到了骨子里。
可她总能一点点磨去他的自制力,使得自己的隐忍和克制荡然无存。
“孟娬。”
他咬牙嘶沉地唤着她的名字。
黎焕张口想应,却在他攻破的那一刻,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后来,她望着眼前这个男人,伸手抚他眉眼,喉间沙哑迷离地喃道:“相公。”
前尘往事,朝朝暮暮。
那一刻,殷珩只想狠狠与她纠缠。
此生,都不会再弄丢她。
床帏晃动,反反复复,难舍难休。
这一晚,前半夜她压根没得歇口气,到了后半夜,几乎睡不到一个时辰,就又被枕边人摆弄,反反复复折腾到天亮。
没错,外面的天光一丝丝亮开的时候,她还醒着的。
黎焕恍恍惚惚地想,老柴真是给她出了个史上最馊最馊的馊主意!
为此,她两天没能下得床。
浑身上下都是嫣然绯红的吻痕,简直惨不忍睹。
听说殷国的迎亲队伍到了,这两日殷珩出面去安顿。
他回来后,第一时间到黎焕院里来看她,问道:“还请我喝茶吗?”
黎焕摆摆手,心情十分复杂:“不喝了不喝了。”
殷珩解衣上榻,搂着她陪了一会儿,道:“可是很难受?”
黎焕唔了一声,有些脸热地应道:“有些不习惯。”
她这身子,两三年没被他碰过,一下子就这么猛,吃不消是肯定的。
他问:“有没有哪里痛,要不要上药?”
黎焕硬着头皮道:“还好。歇两天就没事了。”
要说哪里痛,浑身都痛,只不过却不是那种尖锐的疼痛,他也没有弄伤她,她只是被反复碾压过后漫出来的酸痛。
她一时窝在他怀里,懒得动也不想动。
后来身子休息好了,虽依然是与殷珩分院睡,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