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白子文朝着何梦茹惊呼说道。
“大小姐,此地不宜久留,他这个黑木剑里的阴煞之气很重,我已经中了毒,无法运功,你快逃吧。”
“快逃。”
“我,我…”
何梦茹看着不远处死不瞑目的何其,还有遍地惨死的护卫尸体,以及重伤的白子文,心中不甘到了极点。
张明战战兢兢地说道。
“何小姐,您就算是留着也得不到那堕魂花了,何必要让更多的人丧命,我们,我们跑吧。”
何梦茹一咬牙,终于做出决定。
“大家快走。”
她开始带着为数不多的护卫,朝着峡谷口的方向奔跑而去。
“嘿嘿。”
齐怒涛看着何梦茹等人的背影不屑的笑着。
“咿,你怎么不逃?”
忽然间,齐怒涛的目光扫到了站在三四十米开外的叶阳身上。
可是叶阳两手负在身后,昂首挺胸,静静站着,冷眼旁观,脸上连一丁点的慌乱都没有。
仿佛,他所处的不是什么绝境险地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仿佛,他就只是一个无关路人一样。
面对齐怒涛的询问,叶阳的平淡至极,他不但没有回答齐怒涛,反而是反问说道。
“我为何要逃??”
不等齐怒涛说什么,倒在地上的白子文就是开口呵责叶阳道。
“小子,你莫要猖狂,这些事情可是用钱无法摆平的,若是识趣,你还是赶快逃命去吧,免得丧命虎口,尸骨无存。”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子文虽然一直不曾将叶阳当个人物,但是弥留之际,还是有几分善意。
“哼。”
叶阳冷哼一声,淡淡一笑说道。
“就凭一头血脉低微的玄阴冥虎和几个阴险小人还奈何不了我,不过,我的心情还算不错,就凭你刚才这句话,今天你的命我保了。”
“唉,你这小子,你,你死到临头,还是大话连连。”
“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白子文那苍白的脸色,竟然被叶阳气的有了几分红润。
齐怒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好小子,年龄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你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说要保旁人的命??”
“我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叶阳笑而不语,懒得解释。
“嗖嗖嗖。”
忽然之间,峡谷口山传来破空之声。
一道道毒箭从峡谷上方朝着要逃走的何梦茹等人射来。
一个借着一个护卫接连倒下。
“我的妈呀。”
张明被吓的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保护大小姐。”
仅剩的两个护卫紧紧靠在何梦茹身边,用自己的身体当做盾牌,保护何梦茹不受箭雨袭击,而他们却被扎成了刺猬。
“不,不…”
看着遍地尸体,何梦茹的神色悲戚绝望到极点,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虽然她又几分骄纵,可是从未出过什么大差错,今日这么多人因为自己而死,对于何梦茹而言,确确实实是个不小的打击。
“嘿嘿,何大小姐,你以为堕魂花是那么好得到的吗?”
忽然间,从谷口传来一道阴险狡诈的声音。
回过神来的何梦茹的朝着谷口看去。
只见一个干瘦的小老头带着十几个身穿黑色统一黑色长袍,留着长发的古怪修者从外面谷外冲了进来。
“是你?”
看着那干瘦小老头,何梦茹的眼神里满是意外震惊。
张明的神色也很是奇怪。
“姓叶的,你,你陷害我?”
“这都是你搞的鬼?”
“我杀了你。
一时间,何梦茹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身子一闪,朝着叶阳杀了过去。
西南何家,以御风手段名冠炎夏。
何梦茹虽然只是刚刚筑基,但好歹是宗师之女,近水楼台先得月修炼了一些风系手段,身法远过于常
人。
“滚开。”
但她只是刚到叶阳的面前,就被叶阳一脚踹在肚子上,踢飞了数米远。
“你,你是修者?”
白子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之色,他一直只是将叶阳当做一个富家弟子,可是从未想过,叶阳会有身手,而且能一脚踢飞何梦茹,怎么也是武者养气之境。
“你,你故意隐藏了修为,是你,真是你搞的鬼。”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害我做什么?”
“好,就算是我们在动车上有一些过节,可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要想报复,你冲我一个人来好了,为什么要牵连这么多人?”
缓过一口气的何梦茹一脸怨恨羞愤的看着叶阳,神情激动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