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满脑疑惑。
“医生,我只是头疼,哪儿严重了?”
“误诊误诊啊!”
王之初摇晃着脑袋。
忧心忡忡的感慨。
“啊?怎么误诊了?”
病号被镇住了。
变得着急。
“哎……”
王之初摇头叹息。
看到王之初的这个样子。
病号更着急了。
一脸的怀疑人生。
说话都变得没有底气。
弱弱问道:“医生,我这病还有救嘛,还有得治嘛?”
“哎……”
王之初还是叹息,问道:“还记得我刚才给那个小伙子说的什么嘛?”
“准备后事。”
“没错,我认识一家殡仪馆,到时候可以介绍给你们,价格可以便宜点。”
王之初拍了拍病号肩膀。
转身。
朝着第三个病号走去。
第三个病号慌了。
满头大汗。
一个病房,三个病号,已经看了两个,而这两个都被安排了后事。
自己不会也步入后尘吧?
第三个病号很慌很慌。
不等王之初开口。
颤颤巍巍。
急忙回答。
“医生,我只是割个包、皮而已,用不着准备后事吧?”
“嘿嘿。”
王之初笑了,道:“恭喜你,你已经学会抢答了。
看来你的病情并不严重,用不着准备后事。”
“呼!”
这位病号长长的松了口气。
“为什么割包、皮?”
突然。
王之初脸一板。
严肃问道。
“啊?”
病号再次一慌,道:“过长,就割啊!”
“割个包子的皮,还住院,钱多烧得慌啊!”
病号:“……”
这位病号也想骂人。
大爷的!
你管老子住不住院?
而且,老子住院就是给你们医院送钱,你特么的还不乐意了?
“什么时候割掉的?”
“昨天!”
病号解释道:“虽然一切良好,拆线情况不错,也没有发炎症状,但医生还是让我多住两天观察观察。”
他将全部都交代出来。
只希望堵住王之初的嘴。
让其没有问的。
他以为主动说完一切。
王之初就会走人了。
谁成想……
王之初走到他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相隔不足半米。
“你的包、皮呢?”
王之初问的很认真。
一本正经。
当即。
病号就蒙了。
这什么问题?
我怎么知道我的包皮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一时间。
整个房间安静下来。
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
咯噔!
见习护士的心脏颤了一下。
自己虽然是见习护士,但是这种问题特么的是一个医生该问的嘛?
自己没学过、没见过、更没听说过!
旁边的几个病号和病号家属再次呆滞。
眼睛圆瞪。
死死盯着王之初。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都特么被割掉了。
鬼知道去哪儿了!
他们期待着这位病号怎么回答。
“回答我的问题!”
王之初再次向前。
将脸蛋凑到病号面前。
两人的脸蛋相距几厘米。
眼瞅着,就要亲到一起。
被王之初这般盯着。
他更慌。
更懵。夜夜中文
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刻。
他的脑子里闪过三个很有哲理的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做什么?
咕嘟!
病号艰难的咽口口水。
约莫对视了两三分钟。
病号终于忍不住了。
“额……一半还在我身上,一半被割掉,应该在医生那里。”
噗!
这个回答绝了!
见习护士没有忍住。
笑出声来。
其余病号和病号家属则是在强忍着。
“回答的不错!没事了!”
王之初退了回来。
这位病号如释重负。
再次松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刚刚从抗日时期小鬼子的老虎凳上刚下来。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王之初的一句话把他吓得差点儿从床上摔下来。
“吩咐下去,找到这个病号的包、皮,然后……放在肉汤里,今晚加餐,让医院的每个人都可以尝一尝!”
噗!!!!!!
卧槽!
卧槽!!!
这位病号:“……”
见习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