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米项回来后,米正业、米萱、米沛岚的好日子就到头了,高胜男操练他们武艺,可能比较温柔,米项很直接,和他对战,没有击破他的金龙护体,就是没练到位。
轻王权远在北面院子里,都能听到东面院子那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除此之外,因为米太傅寿诞将近,很多京兆郡内的达官贵人上门拜访。
原本轻王权只要打个招呼,去认认脸就行,但米太傅一定要轻王权留在那。
轻王权基本上不说话,从见完客人,打完招呼,他就做一些端茶递水,还外加听米太傅同客人聊政治、聊生意上的事。
即使这样,那些客人也有的夸,夸轻王权稳重,做事一定牢靠。
米太傅听到此话,哪怕知道对方是客套,但也十分开心。
等到庄丞相带着庄玉燕上门拜访的时候,轻王权就感到气氛明显的不对,两个老头双目对视,视线之中仿佛有电光闪烁。
庄丞相面色和蔼慈祥,看上去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身上书生卷气浓厚。
之后米太傅说他要和庄丞相好好聊聊,让轻王权和庄玉燕出去等候片刻。
庄玉燕无奈耸肩,同轻王权一起出了房间。
“我知道你武功厉害,但没想到你武功这么厉害,你知道现在江湖传闻把你传的多神吗?
传闻你一出手日月无光,山河破碎,一掌下去城墙都能被击倒。”庄玉燕笑道。
“江湖同道抬爱。”轻王权说道。
庄玉燕有一搭没一搭和轻王权聊天,但轻王权要么是嗯,要么是只说一句,让庄玉燕有些被动。
之后不得已,庄玉燕只能聊工作上的事。
“最近西漠的楼兰郡出了一些事,总有人无故消失,但消失的根源找不到,我派去的天武者,已经死了十名,而且同去的巡夜卫也死了五个。
而且先天教的教徒在各郡都十分活跃,分散地点太广,我也只能抓到一些小虾米。”
庄玉燕脑阔疼,最近真是多事之秋,诡异频繁,先天教蛊惑大商百姓,她人手严重不够用。
庄玉燕很清楚,诡异不是寻常武人能对付,但那些不寻常的武人,又有几个肯为她做事。
先天教在京兆郡的情况被庄玉燕控制得很好,但是在其他郡,山高皇帝远,有些难控制。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朝廷给予的地位。
“京兆郡的巡夜卫会被安排到楼兰吗?”轻王权问道。
“不会,一般是楼兰郡附近的巡夜卫,而且那里是西漠,属范王爷所管,我不方便安排太多人。”庄玉燕说道。
聊到差不多的时候,在他们右侧的房门打开,庄丞相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叫上了庄玉燕离开了米府。
轻王权送了下庄丞相和庄玉燕,看了眼屋内的米太傅,米太傅咬牙切齿,一副生气的模样。
见了一上午的客人,到了下午,米太傅要去皇宫,轻王权就有了清闲的时间。
练字、作画、练武、听曲,最近米府买了一下身世清白的丫鬟,这些丫鬟都会弹奏歌曲。
轻王权在作画写字的时候,会让那些丫鬟来上一曲。
距离米太傅寿诞还有五日的时候,玲珑还没有回来,但范深来了。
轻王权的院子摆放了一张石桌、四个绣墩。
范深和轻王权对面而坐,范深依旧是那二五八万,拽得不行的模样。
“我说小子.....”范深食指中指并拢,指向轻王权。
轻王权屈指一弹,射出一道金光。
范深下意识地想运起内力防御,但他笃定轻王权不敢伤他,于是没有防御。
金光射入范深体内,范深的确没有感受到伤害,不过他的身体却动不了了。
‘这家伙封住了我全身的穴道。’范深可以挣脱掉,但这样就暴露他会武功这件事。
于是一下午,范深坐在绣墩上,看着轻王权作画、写字、听曲。
而他保持那并指指人的动作,一下午,整整一下午,而且那家伙竟然在他手指上放布,把他的手指当架子了!
范深有些后悔来了,他笃定轻王权不敢伤害他,他的确笃定对了,对方没有伤害他,只是把他定住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轻王权站起身,屈指一弹,金光没入范深体内,范深可以活动。
“小爷我要!!”范深一可以动,拍桌而起,想要说些场面话,但一道金光没入他体内。
范深就这样保持拍桌而起,嘴巴张得极大的动作。
今天,范深贡献了他所有表情包。
轻王权吃完晚饭,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范深已经不在了。
想想也对,范深一开始不敢挣破穴道,就是因为他在,他不在了,范深是傻子才保持一个傻逼般的动作等到他回来。
没错,范深在轻王权离开吃晚饭的时候,就挣脱了穴道离开了米府。
范深咬牙切齿走在大街上,看见路旁一个破篓子,脾气上来,上去就是一jio,直接将破篓子踢飞。
“混蛋!混蛋!你死定了!”
范深想要报复回来,他本身就不是那种心胸宽阔的人,而且就算是心胸宽阔,贡献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