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齐心珲缉拿归案。”
齐心珲犯的事,又何止这一件?
上次,他爹还不是县令之时,齐心珲强抢民女,他都已经要将人关押起来,结果齐家一番银子砸下去,女方当即改了口。
他又不得不将人放了。
季寒若清澈眼眸,寒意渗出:“那就先夺齐家,最引以为傲的伏阳县首富之位。再慢慢找齐家算账不迟。”
三天后。
齐心珲整个人犹如泄气的皮球:“爹,项家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联合所有的商户,对我们齐家的商铺,来一次大突围。断我们的货源,还抢我们的客源。”
这是要将他们,朝死路上逼。
齐原鸣急的平添许多白发:“想不到季家嫁出去的庶女,看着温温吞吞的。在商场上,一旦动起手来,杀伐果断。根本不给咱们留喘息的机会。真是小瞧她了。”
一个书香门第,能调教出这么厉害的经商头脑。
也难怪季家,看不上他们。
“爹,要不,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项家来个鱼死网破?”齐心珲色欲熏心的眼中,染上几分狠厉。
“哼,想的倒美。”齐原鸣冷哼一声,再看儿子的眼神,厌恶到极点,若不是当初这个不孝子唆使他。
齐家也不会与项家交恶。
“拿什么跟项家鱼死网破?”
就算把齐家所有的家底都散出去,请人暗杀项家的人,怕是还伤不到人家分毫,就被清理一个干净。
梁国公府,亦是如此。
“与其在这儿跟项家,硬碰硬。不如尽快撤出伏阳县,另谋生路。”齐原鸣不亏是经商多年,善于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