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真成一锅猪肉宝汤了。
金猪是真拎得清,觉得张正义的确挺不错,看着也顺眼,可以发展一下。
但这些事,全部都得排在活命、解封之后。
正写着呢,金猪的小眼睛一转,看到秦阳从院门外走进来,连忙甩掉卡在猪蹄上的笔,迈着小碎步,嗒嗒嗒的冲过来,昂着头,一脸无辜的告状。
“大佬,这个我不认识的人,想要拐走我,让我陪他去挖封号道君的陵寝!”
张正义的脸唰的一下就绿了。
他错了,这不是一头好猪!
刚才还聊的挺不错的,大有嗅到了对方身上的臭味,本能相投的意思。
谁想转身就把他卖了。
而且这金猪长的如同一头金皮粉毛的乳猪,两眼纯净如洗,怎么看都是在瞎说大实话。
秦阳一脚将金猪踢飞,看张正义这幅傻眼的模样,乐呵呵的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师弟,以貌取人是不对的,哪怕它只是一头猪,你也不能小看他,傻眼了吧。”
说完瞥了一眼还在装无辜的金猪,向着后院使了个眼色。
金猪耷拉着耳朵,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向后院走,自己顺着宝鼎边搭好的台阶爬上去,小心翼翼的将后腿探进宝鼎里,等到后腿消失了,它用俩前腿倒立着走下台阶,在原地等到后腿重新长出来了。
金猪感应了一下身上的封印力量,再次稍稍削弱了一点,眼睛里带着偷了鸡的喜悦,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小蹄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一阵嗒嗒嗒的轻快声响。
“大佬,我知错了。”
秦阳没理它,这货心里有什么小心思,他心里门清。
别的都可以忽略,只要抓住重点就行,对于金猪来说,重点当然就是解封了。
拿着金猪新写出来的东西看的起劲,可没心思管他们之间的小闹腾。
这头死猪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知道的东西还真不少。
里面一些信息,都跟一些已经挂掉的人有关,思来想去,消息来源,只能是天牢了。
它蹲号子蹲的太久了,谁知道它被封印了,是不是还有别的能力,可以去听墙角。
大部分的情报,暂时都没什么用,只能当做储备。
倒是其中有几条,吸引了他的注意。
第一条,记载着大嬴天牢的一起越狱事件,万年来天牢里唯一一起越狱成功的人。
是盗门的一个人,这人越狱成功之后,从此便消失不见了。
这人姓白,叫什么不清楚,能叫出来的名字也都是假名,之所以对这个人感兴趣,是因为此人曾经是盗门传道人传人。
第二个,则是跟前朝有关的消息。
当年定天司抓到了一位前朝玄镜司要员的后裔,威逼利诱对方得到的一些消息。
当年玄镜司的司主,远遁重洋,消失了踪迹,据说是因为前朝大帝的什么布置,具体不知道。
但秦阳知道,当年那位司主,到了壶梁,建立了玄天宗。
而被抓的这位要员后裔,则是当年二号人物的直系后裔。
他供出了当年化整为零,四散逃遁时,他的先祖,曾经领了一项任务,哪怕是死也必须要完成的任务。
带走一副古画,不能让大嬴的人发现,也不能被找到。
他的先祖尽忠职守,带着古画远遁东海,在东海一座小岛上扎根,自废修为,从一个废人开始,一步一步的再次修炼上来,在那里创立了一个小家族。
至此之后,无论是谁查,也只能查到一个凡人,暮年得到修行法门,而后逆行而上,成为了一位修士,虽然他至死也不过灵台修为,在那片岛屿上却也是一段传奇。
每一代直系继承家主的人,在上一任家主临死前,才会被告知这个秘密。
但中间却出现了断层,只知道有古画存在的事,跟幻海氏有点关系,却不知道具体被藏在哪了。
秦阳对这个情报很感兴趣,一口气牵扯到了前朝的玄镜司、幻海氏,还能让一位强者自废修为躲避追踪,从头再来也只修炼到灵台,仅仅只是为了有一个完整的来历。
如此煞费苦心,肯定不简单。
当年的那位玄镜司司主,苦守死海,一直传承的那个关于玄镜司秘库的秘密。
而这位二号人物,据说在当年也是深受器重和信任,保守的秘密肯定也不简单。
若是能挖掘出来,说不得就能给蛇印男,噢不,是给前朝代国公程志,添一个天大的堵。
旧怨不说了,秦阳都懒得算了。
这次他又玩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嫁衣她们,要不是秦某人的神通不断强化,还真未必能解得了这种毒。
只要是他们在意的事,都要给破坏一下。
结仇结怨再多,也只能弄死程志一次,反过来程志也只能干掉他一次,怕个鸟。
更别说,他的真实身份虽然是内奸,可如今扮演的却是忠臣,朝死里怼前朝,也是应该的。
至于这次事件冒出来蹦跶的合欢门,没急着收拾他们,也是要徐徐图之,合欢门本身虽然不算顶尖,但裙带关系着实有点太多了。
而这些裙带关系牵扯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