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之前有对曾家不利之处,也不过是言语上的一些冒犯,当然这里我珍重道歉。”
陈稻立刻追问:“杨家和我们曾家,同在上陈,几乎衬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如此行为?”
杨立新才轻声说;“我们无冤无仇,自然不会有什么矛盾。但是当时有个商家,说是需要我们对曾家施加压力。于是才有了后来的不快。”
陈稻见他还要道歉,立刻制止说:“好了,既然如此,我等就不打扰了,但你要告诉我是那个商家?”
杨立新便说:“能和我家做生意,当然不是小商贩。是金钟商行的人。”
“金钟商行?”
陈稻喃喃的说,心里有些想法,不过总觉得这个商行的名字很是熟悉,但一时半会儿相不起来了。
这应该是自己接触过,但并不熟络的人带来的这个商行的信息。
于是他问:“这金钟是来上陈做生意,怎么能胡乱跑到这些事情上干得这么嚣张。”
杨立新这下迟疑了好一阵,才轻声说:“这金钟商行,听说是某个皇子的。”
此话一落,屋里顿时就安静下来了。连躺着的黎庆都“嗖”的坐了起来,显然这个答案出乎大家的预料。
翘了半天竹杠,最后发现敲的是钢柱子啊。这几人实在可恶。
杨立新也不轻松,他愣愣的看着陈稻。有点想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如何。
不过陈稻并不为所动,只是重复了一句:“某个皇子?”
但样子并没有任何担心的表现。
杨立新有点吃惊,不过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相信这个陈稻的年轻人能正确的判断各种情况。
但和他想的相反,陈稻突然觉得自己来得比较巧,正好赶上曾家受到侵扰的时候。
突然他发觉自己应该早些去剩下的原州那一家。原州那里也有个杨家,说不定正在忍受商行的挑衅。而之前的汉川刘家,怎是因为自己去得早,还找到一个天阳门给刘家做后盾,估计如此才让刘家躲过一劫。
看到杨立新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陈稻出乎意料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不就是一个皇子嘛,放心,这事情自然有人帮忙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