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稻的话,小刘笑得合不拢嘴,笑了一会儿,才说:“亲爹?这更难了啊,不过我猜亲爹都没这些干爹地位高。”
说完,他自己都笑个不停,陈稻也附和着说:“这可不一定,这种亲爹挡起来还是很容易的,要是有条件,可以叫人试试。”
小刘笑着问:“这要当亲爹,肯定要比这些画舫的采买数量多吧,就算差不多,那也不太可能有这种生意,除非是卖到外地去,不过这就麻烦多了。爹常常都不在家,享受不了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啊,哈哈。”
“刘兄说得真够形象,哈哈,不过也不用去外地,立刻就能给清风楼找个比画舫更厉害的爹。”陈稻随口说道。
这种随意的口气有时候会显得说话的人不靠谱,但也会让人觉得特别有信心。
陈稻就是那种让人特有信心的。
小刘闻言,好奇的问:“真有这样的生意?如果真的有,光是转手卖酒,就能赚大钱了吧。”
陈稻轻松一笑:“当然有了,不过卖酒能卖几个钱,以刘兄的家势,完全不用这么谦虚,还对我客气啥?”
小刘听了这话,苦笑着喝了一杯酒,放下了才说:“这可不少钱了,陈兄也知道画舫的酒水用量,每天都有,细水长流,真是大钱的。”
陈稻故作诧异的问:“虽然是不少,但这是对小家百姓来说,以刘兄的家世和个人能力,不至于如此谦虚吧。”
其实陈稻也不知小刘家里的具体情况,这种问法当然充满了探寻。
一般打工人碰到这种问题,都会狠狠的怼过去,至少心里会骂一句:关你屁事。
而且这种打听隐私的说法,小刘自然也熟悉得很,但还是出人意料的回道说:“不瞒陈兄说,家里人丁兴旺,再多的好处,也不会光落到我一人头上,而且来四方司,也算家人给使了劲,今后还是要全看自己了。”
陈稻一听,反而笑哈哈的说:“那就是说只要有本事,就能有支持了。”
小刘点头说道:“是这么回事,当然也要给家里回报才行。”
“那是自然,小辈一味索取,整个家也扛不住啊。”陈稻喝了一口酒,沉思着说道:“不过既然刘兄如此坦荡,那这还真是个挣大钱的好办法。”
小刘配合着问:“还请陈兄赐教,也让小弟开开眼。”
所以小刘这人很能来事嘛,陈稻非常佩服,几句话就表明了态度,听起来哎特别让人舒心。
不过这也正好,按照小刘的习性,也能让他尽心尽力的帮自己的忙。
于是陈稻放低了声音,说道:“其实这生意也只有你家这样的才能做,虽然我不太了解你家的具体情况,不过想来在安丰城还是有几分实力的。”
小刘点点头,听陈稻继续说:“其实要做的酒水买的比画舫还多的生意很简单。”陈稻抬头看了看小刘,见他听得仔细,也就不卖关子:“那就是开赌场。”
“赌场?”小刘挑了挑眉头,陷入了沉思。
其实这个生意是陈稻的老经验了。
他在府城就搞了一个,而且为了撇清关系,还找到一个白手套为自家乾阳派赚钱,的确是日进斗金。
所以这也算成功经验,当然他对这些是没什么兴趣了,之前都是为了乾阳派在俗世中打基础。
现在拿出来用,也能换得小小的方便。
小刘犹豫着说:“这博戏往往上不得台面,谁人来做倒是好解决,不过这安丰城的赌场……”
陈稻自然明白这句话的下半截是什么意思,于是详细解说道:“自然不是那些见不得光的地下赌坊。要做得够大够气派,有住宿,有歌舞,有表演,还得有姑娘,只要分开地方就是。装修要豪华,让赌客之间输赢就是,作为庄家只收固定的钱。这样的地方卖卖酒,那够当清风楼的爹了吧。”
害怕小刘还不懂,陈稻又详细介绍了一番具体运作的情况,甚至连不少赌具都一一说明,听得小刘眉飞色舞起来。
“要真有这样的地方,我能住到里面不出来。”说得眉飞色舞,一脸向往。
这小刘吃喝玩乐的追求很高啊。
“陈兄大才,多的不说,敬陈兄一杯。”看得出来这个主意小刘听进去了。而且还非常重视。
“我看这里附近就不错,对面不远是风月之处,这里酒色财气都沾满了的,不怕没人来。就算刘兄自己不出马,交给家里人来找人经营,也能占点份子吧?”
小刘听了陈稻的说法,笑着说:“不管能不能,但肯定收获不小。陈兄如此慷慨,有什么要帮忙的,小弟自当竭尽全力。今后还望陈兄多多提点小弟啊。”
陈稻随口一个主意,对他来讲,这些东西不值钱,就算值钱他也看不上。
到了现在,钱对他也没什么意义了,拿来换东西,无论多少,都比烂在肚子里有用。
听了小刘的话,陈稻开心的说:“正好,需要刘兄指教。其实刘兄估计也在考虑了。”
见小刘面露疑惑,陈稻便问:“听说朝廷要新建一个管理魔修的衙门,不知有何说法啊?”
小刘想了想,恍然道:“啊,原来如此,陈兄选定此处了?”
陈稻也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