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要出差这是稀罕事,但每回顾眠还是会感到有些许的失落,他也想表出来,可很多行为他自己都知道就将他暴露了出来。
第二天大早,顾眠难得没有赖床,他醒来往身边摸了摸,便连忙清醒,瞬间坐起来,都顾得脑袋突突地钝痛,便下床找他的陆哥。
“陆哥?”他边穿拖鞋边黏黏糊糊的喊。
客厅里里面有朝他走来,正是穿戴整齐,身正装扮的陆先生。
陆先生穿着白色的衬衫,定制的西装颜色纯黑,并没有特别的装饰,偏偏穿在陆先生身上格外的有气质,将衣服撑得分板正,面系上顾眠给他买的袖扣,面朝他的顾眠走来,声音还有着几分笑意,像是明白为向来总爱赖床的恋为这会到六点就醒了。
“乖,别起来,再睡会,中午我让小宋过来给你送餐,下午在家写论文怎样?”
陆先生被眼睛都还睁开的顾眠忽地抱住,顾眠的脸蛋埋陆哥的腹部,身上温温暖暖的,哼哼道:“你要走啦?”
“恩,飞机只有九点那班,大约几个小时就到,到了我就给你电话好好?”
“那你在就走?我送送你吧。”顾眠很努力的抬头,绯红的眼角还含着困顿的泪花,表情无辜极了,但他嘴上说‘送送’,动作完全没有行动的意思,只是抱着陆哥,依恋放。
陆撼城也没强行掰开顾眠的手,就站在那里任由被抱着,手掌更是温温柔柔抚摸顾眠的头顶,手指穿梭在那柔软的发丝里,习惯性地没会就把又哄睡着,稍微把抱起来放回床上,再拉好被子,陆撼城也走,就坐在旁边看他的顾眠。
顾眠睡安稳,脑袋上陆哥的手拿走了,很快又皱着眉头朝旁边摸,陆撼城轻笑了笑,又把手放上去,低头去在顾眠耳边说:“我出门了,你乖乖等我回来,别给任何开门知道吗?”
顾眠睡眼惺忪地‘恩’了声,脸颊都跑去蹭陆哥的手掌,最后很有点伤地憋着哭腔,双手更是抱着陆哥的手臂,软绵绵道:“我好想你……”
陆撼城里说出的钝,那感受亚于这世上任何身由己的痛苦:“傻眠眠,我还没走呢,你睁眼看看我就想了。”
顾眠被逗乐了,但睁开的眼里水色片:“周就回来?”
“恩,周到,顶多五天。”
“呸,你之前说最多半个月。”
“在最多是五天,我说到做到,你知道的对对?”
“恩……我知道。”眠眠依旧开,眼泪说掉就掉,偏偏还装出在意的样子,说,“过你也要急,慢慢来,事情好办的话,多呆几天也好,但仗前定要回来,前几天看新闻看见有朝天上开枪,远处都有中弹,倒霉的很。”
陆先生低低笑道:“恩,我知道,我倒霉,你放。”
眠眠睡得红扑扑的脸颊柔软极了,枕在陆先生手竟是刚刚好的托住,拇指还能揉揉爱湿润的羽睫。
“嘘,别说啊,有时候这种东西说出来就灵了,说定你过去后就超级倒霉怎办?”顾眠抿了抿唇。
陆撼城又笑:“好,那我说了。”
“可你已说了……”
“我撤回。”陆先生低头去亲了亲顾眠的软唇,深吻,分钟后才离开,舔了舔上唇,说,“那句话被你吃掉了。”
顾眠闷闷地笑,可又哼哼唧唧的叹了口气。
“老是叹气会变老。”陆撼城淡淡说。
顾眠还是叹气:“我没有啊,行了,我起来送你。”他还惦记着要送陆哥去机场。
“你送我过去,我再送你回来,然后你又送我,我再送你,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顾眠听陆哥无奈地说,闻言撒娇着偏要去:“可我醒了没事干。”
陆撼城看了看时间,还能跟顾眠在这里闲聊,便着急地解开自己衣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语气都倏地沉,缓缓说:“没事干,我给你找点事?”
顾眠‘欸’了声,枕着的手掌就成了桎梏他的牢笼,陆哥的另只手直接捏着他的下巴,整个欺下来,又同他吻在了起。
这回这个吻持续了更的时间,顾眠环着他的陆哥,竟也是格外的投入,哪怕被陆哥的手也欺负得厉害,都没抗拒。
半个小时后,床上多了条褐色的软玉,顾眠直接累得睡了过去,陆撼城则扯了张纸擦了擦自己的手,又把那软玉从床上捡起来,瞧着那软玉呆过地方的深色湿印,想了想,没把软玉送去卫生间冲洗,直接用卫生纸抱住,揣口袋。
等顾眠再度醒来,厚厚的窗帘外阳光刺目地穿过缝隙落下线剑芒划过被单。
他懵懵地在床上躺了会,借由那线阳光恍惚地回忆早上发生的事情,回忆过半便伸手揉了揉自己羞红的脸,嘴里嘟嘟囔囔骂了句:“烦。”
正巧这个时候电话响了,顾眠伸了个懒腰,察觉到那软玉在身上了,顿时又开起来,边接电话边给自己披上外套,对电话里陆哥的小助理宋桧说:“好的,你等等,我马上过来开门。”
宋桧年纪比他和陆哥都大,但也就大几个月,因为留级,在陆哥学校成了个史诗级物,后来是到处兼职工的时候找到陆哥公司,据说应聘的时候他只跟陆哥说了句话,说啥都干。
顾眠跟宋桧见面的次数很多,他跟陆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