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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2 / 4)

酒店吃了点饭,喝了些酒,现在又去了老周朋友的酒馆继续喝酒,有朋友叫着老周的英文名斯蒂文,说一些生意场上的客套话。

林净宁就坐在一边闷声喝酒。

老周又给他添满酒道:“怎么看着你不太开心,这出来喝酒不要想生意啦,先痛痛快快干一杯再说。”

林净宁笑着拿起杯子碰了一下。

那天晚上他真的是喝了不少的酒,去洗手间吐了好几次,人都有些昏沉,期间有女人过来搭讪,他不厌其烦地拨开,一言不发的样子有些瘆人。

老周真可谓是千杯不醉,话说的还是很清楚:“上次安民那个董事,你说你来找我谈生意,约了我三次,我等了你三次,到最后人家不情不愿地来了,一脸倨傲的看着我,你说这生意还怎么谈?老周我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信誉,你就说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难怪他们刚到,就收到会面改约的消息。

林净宁给老周倒了杯酒,又给自己添满。

这个事情,要么是老周的话有问题,要么就是陈清然的大伯有别的想法,不太想谈敷衍一通,然后回了京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但陈见民也不是全然相信,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过来。

但老周实在太能喝酒,不喝不谈事。

那几天林净宁差不多每天都喝的很醉,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创办致远的时候,年轻气盛的样子还记忆尤甚,没想到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要在酒局上这么玩。

江桥每次送林净宁回酒店,看他在后座整个人似乎都很难受的样子,总是会忍不住说两句:“这个老周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林净宁头疼欲裂:“江桥。”

江桥不情愿的嗯了一声,不说了。

后来的几天,老周终于开始谈事情了,但是酒并没有少喝,林净宁也不着急,耐着性子陪着喝,直到最后一天,老周松了口道:“我活了五十多岁了,这么些年可以跟我这么喝酒还没有红过脸的,不多,你算一个,可以交个朋友。”

林净宁还是一身醉意:“您过奖了。”

那个温哥华吹着风的日子,还是傍晚,老周签了业务合同,提前离开了。林净宁站在酒店的门口,吹着四月萧瑟的风,清醒地看着自己麻木。

他拎着西装外套,抽了一支烟。

林洒言这时候打电话过来:“听说你不在国内?”

林净宁用牙咬着烟道:“消息挺灵通啊。”

林洒言:“忙完了吗?有没有时间来西雅图喝一杯,过几天我就要去看金字塔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听到西雅图这三个字,林净宁眸子顿了顿。

林洒言说:“我把定位给你发过去了。”

林净宁倏而一笑:“你一个人?”

“就知道瞒不过你。”林洒言说,“还有我几个朋友,都是单身女性,给你介绍一个要不要?”

林净宁:“这么大方?”

“要不我给陈大小姐打个电话过来陪你,还是…………”林洒言故意不说了,想了想还是继续道:“温家的二姑娘?”

林净宁拿着烟,笑不出来。

大概整个京阳只有林洒言可以和他们这么插科打诨地说话,不枉被喊一声洒姐。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并不算早,就算这会儿出发,到了也就很晚了。

林洒言似乎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便道:“我们这今晚24小时玩通宵啊,要是不来可是伤我的心。”

林净宁半天才出声:“还是算了,不太方便。”

“哪儿不方便了?”

林净宁喝的酒有些多,此刻反应似乎也有些慢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说,便被林洒言抢了先开口,必须来啊,不见不散。

等过去西雅图,肯定快十点了。

江桥将车停在旁边,下车等了一会儿,有听见一两句,但见天不早了,还是皱眉道:“那还去吗?”

林净宁抽完一支烟,抹了一把脸,额间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整个人衬得很憔悴,他低着头想了想,将西装搭在左臂弯,右手打开车门,对江桥说:“走吧。”

就这么近乎戏谑地,去了西雅图。

林净宁在路上睡了一觉,醒来还在路上。距离这个地方越来越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近乡情更怯的错觉。那天见到温渝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静。

清凉的晚风吹进车里,酒也醒了。

刚出了温哥华,就不下雨了。快到西雅图,又下了点小雨,不过是毛毛细雨,不至于打伞。林洒言约在一个露天酒吧,他到的时候很晚了。

林净宁没有穿西装,外面是一件白色衬衫,领带随意扎着,就这么进了酒吧,有目光看过来,像是一个买醉的男人。

林洒言第一眼很惊讶:“就这么来了?!”

林净宁笑的无可奈何:“刚下饭局,全是酒味。”

“一直以为你还在马场晒太阳呢,听陈砚纶说你去了安民,给别人打工的滋味不好受吧。”林洒言叫来侍者,要了杯热姜茶,才对他又道,“什么时候来的温哥华?”

林净宁:“你怎么知道?”

“听一个朋友说在家纳的拍卖行,好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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