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
软硬兼施,但奈何侯八这次嘴实在严实,一群人挖了半天都没挖出来什么,只得了句,“待会霍参将出来,你们就知道了。”
猴子咬死了不说,毕竟是自家兄弟,也不好来严刑拷打这一套,众人最后还是遗憾地放弃了从他那问出消息来的想法。
不过,这下子闹得,把人的好奇心全都勾出来了,就是原本不太感兴趣的人都忍不住盯住了那没什么动静的车厢,等着霍参将出来。
可半个时辰过去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要不是这里有位皇子殿下,怕是早就有人忍不住手贱去掀车帘了。
卫队的副手洪列随手扯了根草叼在嘴里,冲着屈平感慨道:“就是等新娘子出轿也就这架势了。”
屈·领着一队老光棍·平:……
还真说不定。
他正想该怎么回话,就见洪列张了张嘴,嘴里的那根新鲜泛着翠绿的草叶半掉不掉地黏在了嘴边,他却顾不得去抹,而是直着眼愣愣看着马车那方向、喃喃道:“亲娘嘞……还真是……”
周边有一瞬间的寂静,所有人都定了住。
不知道谁被自己的吐沫呛着了,撕心裂肺地咳嗽声打破了这静谧。
马车上出来一个身形高挑的姑娘,黑发绾成松松的发髻束在头顶,几缕零星的碎发落在脸侧柔和了轮廓,额头上的梅花花钿精致,薄纱覆面挡住了下半张脸。
可那马车里,只有霍参将和先生两人啊?!
——现在这个是……
……
…………
霍参将?!
!!!
——霍参将原来是个姑娘?!
啊,不对,前些天大家还一块儿撒尿呢,该有的东西都全乎着呢!
屈家的卫队正各自震惊着。
那边李景信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自己刚才一下子按空了的手臂,端正了自己刚才那瞬间空白的表情,可出口的话还是带了点飘忽,“……霍宽?”
“是,主子!”
霍宽下意识地行礼,却不太熟悉这长长的裙裾,一下子打了个踉跄,被身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稳稳地扶了住。
“小霍,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裙子长,小心点。”
时越当时跟侯八说买衣裳的时候,说是越大越好,加宽加大……毕竟女子身材总比不得男人。
虽然这么交代了,但时越其实都做好自己动手改造的想法,连针线布料都让人一道买了。
不过……却没料到……
他真是太小看姑娘家了。
霍宽僵硬着接受四面八方的视线的洗礼,好半天才应道:“是。”
*
时越觉得自己有点失策。
霍宽毕竟没什么女装的经验,虽然有他在旁边时时提醒,基本的动作还可以蒙混过去,但是一着急就容易露出破绽。
不过还是有补救法子的!
时越一进城,就先找了间铺子,直接跟人定了一张轮椅。给钱到位,要求也不高,对方竟然直接拍胸脯道明天就可以过来拿。
简直完美!!
空了的手臂,端正了自己刚才那瞬间空白的表情,可出口的话还是带了点飘忽,“……霍宽?”
“是,主子!”
霍宽下意识地行礼,却不太熟悉这长长的裙裾,一下子打了个踉跄,被身后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稳稳地扶了住。
“小霍,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裙子长,小心点。”
时越当时跟侯八说买衣裳的时候,说是越大越好,加宽加大……毕竟女子身材总比不得男人。
虽然这么交代了,但时越其实都做好自己动手改造的想法,连针线布料都让人一道买了。
不过……却没料到……
他真是太小看姑娘家了。
霍宽僵硬着接受四面八方的视线的洗礼,好半天才应道:“是。”
*
时越觉得自己有点失策。
霍宽毕竟没什么女装的经验,虽然有他在旁边时时提醒,基本的动作还可以蒙混过去,但是一着急就容易露出破绽。
不过还是有补救法子的!
时越一进城,就先找了间铺子,直接跟人定了一张轮椅。给钱到位,要求也不高,对方竟然直接拍胸脯道明天就可以过来拿。
简直完美!!
……
十多天后,京城里来了三个投奔亲戚的兄妹。
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富庶安定比之别处不知好上凡几,有过来投奔的穷亲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这兄妹三人却实在可怜。
大妹妹不良于行,只能坐在轮椅上,小妹妹虽是能正常走路,却是脸色苍白,时不时地咳嗽两声,显然身体也不大好。
一路上要照顾两个或病或残的妹妹,那兄长也定然十分辛苦。
守卫例行查过之后,便放了行。
只是因为怜惜对方遭遇,还多关切了几句,只可惜那大妹妹实在害羞,并不答话。
等人走后,同僚笑呵呵撞了撞他,“怎地,看上人家了?我看刚才他家那大的虽然瘫着,但长得还不赖。你去说说,说不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