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你死了以后,我终于明白了你对我的重要性,我希望你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的身边嘛?”魏尔伦说完以后,还不等到水江奕的反驳就自己摇了摇头,“那样真的太无耻了,简直就好像是在侮辱兰波对我的感情一样。”
魏尔伦的眼眸投向那不远处唯一的天窗,漂亮的就好像是天空一样的眼眸,遥遥的注视着远方,就好像是注视着什么必须要留在自己生命中的人一样的轻柔,他说:“就算是我出现了,另一个世界的兰波也不会喜欢我的。”
“他永远都会追求那个在他的身边,却永远都不会喜欢他的魏尔伦,就好像是我的兰波一样。”魏尔伦轻声的说,“也许在太宰治看来,所有的中原中也都是中原中也,可是在我的严重,只有一个兰波,而我的兰波,已经深深的长眠在了地下,而我再也没有机会再去见他一面了。”
魏尔伦的声音很轻很轻,轻的就好像是低声细语一样,他说:“或许,我也并不敢去见他,毕竟我曾经做过了那么多可能会让他生气的事情,我总是害怕,再一次见面以后,兰波不会在原谅我的,他会冷漠的对我,也许对我来说,接受兰波已经死亡的事实,比接受兰波的眼中再也没有我这个事实要简单方便的很多。”
魏尔伦的话听上去并不相识假的,水江奕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他忍不住的辩驳道:“如果不是你跟我说的,那太宰治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呢?他是真正属于这个世界上的人,他并不可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魏尔伦只是唇角微微弯起一个讥讽的微笑,他说:“如果我并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只是你一个来自异世界的人吧?”
“如果并不是你的话,那就是另一个来自异世界的人咯。”
水江奕的眼神停顿了一下,他说:“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呢?”
魏尔伦说:“就算是你不相信我的话,你也没有别的选择可以相信吧?而且对着我问出这句话的你……”
魏尔伦一双清透的双眼几乎看透了水江奕的内心,他轻声的说道:“其实心里早就已经有所判断了,只不过想要我给你一个肯定的理由吧?”
水江奕忍不住的啧了一声,他说:“你是不是因为跟太宰治呆久了的缘故,怎么会变得这么讨厌?”
魏尔伦看着他说:“你知道一件事情吗?”
“当你对一个人心存疑惑的时候,那就代表,那件事情本身就存在疑惑性。”
水江奕说:“那你为什么还会在太宰治告诉你可以去兰波的墓的时候,对太宰治表达信服呢?”
对于水江奕的回答,魏尔伦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他说。
“因为有的事情,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是可以奋不顾身的去做的。”
去见兰波,对现在的他而言,就是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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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江奕从地牢中走了出来,系统试图安慰水江奕,它说:“其实也没有必要太过于伤心,其实我们都知道的不是吗?长发太宰治出现在你的身边这件事情,本来就代表着他对你已有所图,如今只是骗一骗你而已。”
水江奕沉默不语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系统道:“系统,就算是其他世界的世界线,也是需要遵守这个世界的世界线的法则的吧?”
系统没有明白,为什么水江奕会突然问它这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正好是在他权限之内的问题,于是系统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在主系统的眼中,就算是身为平行世界的世界线,那也是必需要强制分开的。”
“所以当长发太宰治的出现以后,太宰治看见了中原中也的未来这件事情。”水江奕说,“我突然就想明白了。”
“这并不是什么他所设计的法则,而是他给予了太宰治“书”。”水江奕低沉的说道,“这个在文豪野犬的世界里,可以看见另外的世界,可以改写命运的东西。”
“所以太宰治可以看见中原中也的死局,太宰治可以改写中原中也的死局,太宰治也可以……看见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我。”
“并且可以透过另外一个世界的我,察觉到,也许这个世界以外,还有另外一个跟他的世界一样的平行世界。”
水江奕垂着眼眸想起了那个温和的月夜,太宰治在他的面前纵身一跃,他几乎是什么都不想的朝着太宰治跳了下去,抓住了他的手,太宰治的手那么冷,他几乎是用尽了全力都没有能够暖了太宰治的手,最后只记得太宰治朝着他若有似无的笑了下。
他说:“果然不愧是中也啊,每一次都会这样牢牢的抓住我。”
水江奕忍不住的轻嘲了一下,嘛,确实,他确实是一个笨蛋白痴。
在经历了长发太宰治的不言不语直接消失以后,又见证了if线太宰治的草率跳楼自杀,他仍然还是没有学乖。
他对着系统说:“现在的太宰治在哪里?”
系统已经被水江奕的分析砸懵了,它结结巴巴的说:“他现在……他现在在首领办公室,正在往外面走……他往天台上去了!”
说到最后,系统的声音都忍不住的拔高了!
水江奕毫不意外的应了一声,他说:“那这个世界的中原中也,现在应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