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变了脸色,焦长清心里暗喜,面上却惺惺作态的解释,“一切都是误会,有什么事情等到了再说。”
闻湉冷笑一声,看着焦家人无耻作态,只觉得新仇旧恨都一齐涌了上来,丝毫不留情面,“亏得焦家自诩书香门第,我看就是路边的乞丐,也比不上焦长献龌龊令人作呕,这亲不结也罢!”
“代福,带小姐回去!”
代福响亮的应了一声,指挥着轿夫把轿子往回抬,后面不明情况众人只能被迫分出一条道来。
焦家人想来阻拦,却被闻湉一鞭子抽了回去,当先的两个人哎哟一声,捂着伤口趴在马上痛呼,焦长清想要上前,看见他凶神恶煞的表情又有些忌惮的退了回去。
闻湉冷笑一声,“这事闻家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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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埋伏在草丛里的土匪们摸不着头脑,他们隔得远,听不清说的什么,就知道新郎官忽然就不让走了,然后把轿子往回赶。
“这是要退婚?”
常喜往草丛里啐了一口,“长得好看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祸祸完了小乔,又要祸祸别家姑娘!”
眼看着下面人分成两拨了,中间只剩下几个人,正是个绑人的好机会。
常喜支起身子一挥手 ,“兄弟们,上!”
四五个粗壮的土匪风一样朝山下的闻湉冲过去,常喜动作快力气大,趁着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手刀将闻湉劈晕,然后将人甩上肩扛着就跑 。
焦长清诧异的出声,“你们要做什——”
他话没说完,后面冲下来的几个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人揍了一顿,然后留下一道口信就风一样冲上了山。
“让焦家带着银子来赎人!”
被打懵的焦长清:“???”绑的是闻家人为什么要焦家来赎人?
土匪们绑人的过程行云流水,来去如风,等到惊呆的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没了影子。
代福看了看闻湉消失的方向,又看看惊慌的探出头的闻书月,一咬牙大声道:“先回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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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一马当先扛着人风也似的就回了寨子,一把将昏迷的闻湉扔在地上,四处晃悠了两圈,找了根麻绳,将闻湉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房柱上。
后面跟上来的兄弟们围着柱子转了一圈,啧啧感叹,“果然是个小白脸,难怪连小乔都能骗到。”
常喜踹了说话的那人一脚,“去去去,赶紧把小乔叫过来,兄弟们给她把人绑来了,要杀要剐都随她。”
没多时小乔就过来了,她穿着一身粗布裙子,头发用一根光滑的树枝盘着,长相娇娇柔柔的,有种小家碧玉的柔弱。
常喜看见她,顿时笑的傻乎乎的,“小乔你看,我把焦长献绑来给你出气了。”
小乔洗衣服洗到一半硬是被拉过来就很莫名其妙了,一听他提焦长献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锤了他一拳头,“再提一句这个人我把你耳朵都拽下来。”
她打完人,又变回一副娇弱的样子,看着柱子上的闻湉问,“这是谁?”
可怜常喜八尺多的大个子,被锤的不敢吭声,委委屈屈的缩着脖子小声逼逼,“这不就是那个……谁吗?”他本来想说焦长献,又想起来刚刚才被锤过,顿时就闭上了嘴巴。
“那个谁是谁?”小乔高高挑起眉毛。
常喜可怜兮兮的缩着脖子,“就那个,焦什么的。你不是不让我提他的名字?”
小乔默默反应了一会儿,指着昏迷的闻湉震惊道:“你说他,焦长献?”
“啊。”常喜老老实实的点头,期待的看着小乔,就像一只等着被夸奖的大狼狗。
然而等待他的不是夸奖跟肉骨头,而是小乔再次狂风暴雨的一顿打,虽然并不疼,但特别委屈,“你怎么又打我?”
小乔冷冷一笑,拿眼睛剜他,“你个二傻子,这个不是焦长献!”
“啊?”常喜懵了一下,傻愣愣的指着闻湉,“那他是谁?”
小乔双手抱怀,“你抓的人问我是谁?”
常喜看看闻湉,再看看其他人,“那我们抓错人了?现在咋办?”
没人应声,大家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
常喜苦哈哈的皱着脸,“我们还让焦家拿银子来赎人来着。”
小乔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转身准备回去继续洗衣服,“老大马上就回来了,你问他怎么办吧。”
常喜:“……”
他小声叨逼叨,“问老大不就是找打吗!”
然而显然大家都怕被老大揍,小乔一走,就跟着鸟兽散了,留下常喜一个人对着闻湉发愁。
“要不,你偷偷的放我下山就可以了。”闻湉睁开眼睛,试着给他提个小建议。
他被绑住的时候就醒了,常喜扛着他跟扛麻袋一样,颠的他浑身都都疼,加上被粗糙的绳子一勒,他就给疼醒了,只是没摸清楚情况,才一直假装昏迷。
常喜被他忽然出声吓得往后一蹦,见鬼似的瞪着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闻湉:“刚刚。”
常喜松了一口气,虎着脸凶神恶煞的说:“没拿到赎金,我是不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