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斯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错!
他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眼睛扫视着四周,就算他上了年纪,就算这老花眼,但这一刻却显得特别的令人信服,“你们能把他怎么办?先生们?杀了他?或者一直关着他?别开玩笑了,我们关不住他的!”
厄斯金这话更像是恶狠狠的扯开了虚伪的面具。
这让包括佐拉在内的强硬派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他甚至当众说,“厄斯金,你是不是被人给收买了?才替他说话!”最后这一句话说的是色厉内荏,换做其他人也许被这么一吼,早就心理防线崩溃了,但厄斯金是什么人?
饱经考验的战士,这种话术根本对厄斯金没有任何用处,他反而很大方的点头说,“是!我是被收买了,我被法国的未来给收买了,如果我们不同意华尔街的请求,那我包括你,还有多少人能站在这里。”
这话就严重了。
这不是说鹰酱在操控高卢的内部问题吗?
虽然人家当老大不称职,但人家拳头硬呀,这王八拳打人可疼可疼了,还是不要招惹的好,而且,这话在一定程度上是对的,资本可不是个体或者某个小群体,它是整个世界!
厄斯金这话让坐在他身后的人一片安静。
就算是佐拉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眉头一蹙,想要反驳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鹰牌是鹰牌,可不代表他们愿意牺牲自己去完成目标,佐拉还没到这种境界,人如果死了,那一切的努力都只能是白费。
可如果同意,这会让鸽派的气焰更加高涨,也不符合鹰牌的作风,所以…佐拉觉得要拖下去!
“议长先生,我觉得这件事需要全员投票,现在我和厄斯金都没办法决定,我们也不能做出决定。”佐拉将目光看向了坐在上面,正准备打瞌睡的老头,被他这么一脚,一激灵,醒了,他都习惯了双方互相撕B了。
看了下厄斯金再看了眼佐拉,这个吉祥物点点头,宣布下次再议。
等散会后,厄斯金身后跟着数十名的鸽派成员,在门口跟佐拉相遇了,对方后面跟着七八个人,双方互相不满的对视着。
“懦夫!”佐拉扯了下西装,撇着嘴,声音不小,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厄斯金同样也不怂,直接怼回去,“Idiot(白痴)!”
这可把佐拉给激怒了,在法语中Idiot应该算是比较恶毒的骂人词语了,而且佐拉是比较骄傲的人,他的回应也很刚,一拳就对着厄斯金的左眼打过去,后者一声惨叫就倒在地上。
这还得了,自己老大被打了这还能忍?
上去干他呀的!
鹰牌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人少,可秉承着高卢鸡优良的战斗作风,双方是在议会的大门口进行了一次亲切友好的切磋,这打起来下手都挺狠,外面的保安跟里头走出来的其他吃瓜群众连忙将他们拉开,但拉着拉着,也卷进了战场。
反正,不管是谁,照打就是。
于是…
救护车来了七八辆,死吧死吧的响着拉走了。
这件事也上了晚间的巴黎新闻。
当然这一切唐刀都不知道,有两队男性为了他打起架来,他此时被关在一不足6平方的屋内,除了吃喝拉撒外,想要出去现在基本不可能,跟他之前住的地方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但要说后悔,那不可能。
阿维德那家伙的嘴巴太臭了。
不过在这里福利待遇可没少,还有人送烟过来,嘴上叼着根烟,眯着眼,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啪嗒啪嗒。
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起头,就看到铁门上方一道正方形的小口被打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然后开口,“尼古拉斯先生?”
唐刀听出来声音是给自己布防图的狱警,他沉默着,大约等了十几秒才开口,“你到底是谁。”
“有人让我来救你出去。”
“你有办法放我出去?”唐刀蹙着眉问。
“没有。”
狱警也很坦白的说,“我没有任何办法,巴士古比任何地方都要严格,而且,因为你的事情,又派遣了70名法外的人驻扎,在这里的兵力就有超过三百人!”
特么的。
唐刀也觉得这阵仗太大了,三百人就为了看他?
“我很荣幸。”他面无表情的说,“既然你没有办法放我出去,那你是有什么话告诉我吗?”
“外面的人让我告诉你,他们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而且,也许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衣着得体的走出去。”
“走出去?”唐刀反问。
狱警点头,“是的,请您再等几天。”
唐刀默然不语,狱警刚想要说什么,就听见突然警铃大作!
“先生,我先出去了。”狱警语气一急,连忙跑出去,那影子在墙壁上拉的很远,然后逐渐消失,脚步声很急促,唐刀一怔,车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可千万不要是小天使他们想不开!
…
巴士古正遭受到攻击!
十数名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突然乘着夜色对监狱法起进攻,而且持有重火力,RPG花着尾翼,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