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马里第3团覆灭!上校团长阵亡!》
《现代战争中如何集中火力?论狄亚格.哈桑的死亡之谜》
《人性在战争中飘零,生命在战争中陨落…》
……
欧洲有许多驰名的报纸,约翰牛的:《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高卢鸡的:《费加罗报》、《新闻报》奥地利:《新自由新闻》、《新维也纳日报》以及鹰酱:《太阳报》等等,他们上面都刊登了许多知名军事理论家们对非洲局势的看法。
认为蒙博托只要保持这样的稳扎稳打,打退甚至消灭剩下的残余,包括混合第一师,也能留下来,还有人觉得,哈桑的地位将要受到剧烈的冲击,他的精锐部队被打掉,这是一次很成功的包围战,当然也有人认为狄亚格.哈桑的战法没有任何问题,制高点的机枪以及狙击手让包括雇佣兵在内的联军损失了超过五百人!
只是从双方武器、人数方面实在占不了优势。
就连狄亚格就读的纳赛尔高等军事学院也将这个战役在课堂上掩饰,许多专家都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狄亚格首先要想的是突围!被围困在一个地方,只能等死。
当然,这都是事后诸葛亮,反正狄亚格的尸体都被蒙博托用来全国展览。
这引起了许多反战人士的抗议,最后让索马里赎回了狄亚格的尸体。
为此,哈桑还从唐刀这里租了一架运输机,将对方接了回来,并且在两天后举行了追悼仪式。
…
追悼会那天,摩加迪沙的天空阴沉,像是要下起小雨。
哈桑将大约上千人的士兵拉过来把摩加迪沙的“十月二十一“广场周边围住,而广场早就被装饰成灵堂,鲜花将狄亚格的灵柩衬托着,低沉且充满思念的音乐在广播中放着,而一些“自愿”的民众则拿着鲜花排着队,瞻仰狄亚格的仪容。
唐刀穿着身整齐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支花,身边两侧站着十几名保镖,全都是清一色西装,这架势一看就让人知道这是一位大佬。
尼古拉斯这名号也许很多人听过,但却没见过他,倒是旁边的米斯特算是很多人认识。
在索马里的许多机构都来了,他们看到米斯特再瞅瞅唐刀,聪明的人也能猜出他的身份,只是现在不方便,要不然,就靠过来混个脸熟了。
“这索马里的法医倒是技术不错。”唐刀献完花后就站在一边,“我听说狄亚格身上最起码挨了十几发子弹,这脸都打烂了,刚才看了眼,还算缝的不错。”
米斯特在旁边轻笑着,抬头看着不远处沉默的哈桑以及其他官员,“这出来一个能看的侄子,虽然死了,但也要风光点,不是吗?”
“风光?”
唐刀意味深长的笑着,“也许吧。”
而这时候,最后一名民众将献花摆好后,哈桑突然站起来,沉着脸,阔步走到广场中央的话筒前,明显有高谈阔论要说。
哈桑能感受到身后那些大部落酋长都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中包含着不屑、挣扎、也有浓烈的仇恨,他跟艾迪德对待大部落的政策相同,用武力和高压态势对待那些大部落,要求他们派遣人员入伍,并且上交多少的供奉,这种还仿佛处在农耕时代的文明,倒像是渲染武力至上,但当然,也会有风险。
哈桑知道,自己不能退缩,那帮该死的老鼠就要爬上来了。
他站在话筒前,而那演讲稿放在裤兜里,可那在他看来毫无营养的稿子没办法拯救现在的他,沉吟了下,他就拿起话筒,脸色悲痛,“谁也没有必要告诉索马里人,今天有多悲痛,我们感觉到了非洲对我们的冷漠!战争对我们的仇视,可当善良和忍耐变成一种态度,任何人都觉得你应该在底层享受时光,可我们等了多少年?黑奴时代我们忍了、殖民时代我们也忍了,可现在我们在寻找自由的路上充满死亡!”
他这开始酝酿自己的情绪,那眼神中能看到点猩红,嘶吼着,“我的侄子战死在了为了索马里自由的道路上,而下一个,一定会是我!”
不得不说,就算是非洲这么落后的地方,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不一定能力很强,但他们的口才和渲染力绝对是一等一的,抛开所谓的种族歧视看看,都是有人格魅力的人,要不然,身边也不可能聚拢着这么一帮利益集团,他们追寻的不是对错,而是,哈桑给与那帮人该有的东西。
这种渲染力是天生的,就像是元首,你站在这里,你张开嘴,下面的人就忍不住为你欢呼。
哈桑那狰狞的面目,让人动容,下面的民众听得就是热血沸腾,感觉到的是狂热,以及压抑,索马里人好不容易站起来,离开了英国的统治,他们是成熟的个体,他们需要在非洲发表自己的语言。
有人就开始在下面有人开始呼喊他的名字。
“哈桑!!”
然后这开始疯狂的传染,在广场上最起码有超过上万人,他们都情不自禁的举起手呐喊,这场景,让巴兹尔和福尔克纳等人面色难看,互相看了眼,面露凶光!
绝对不能让这家伙翻盘,要动手。
“这家伙要干什么?继续发动战争吗?”米斯特在下面感觉到这沸腾的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