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够先卖羽绒服了!”李泰按了按自己的脑袋,说道:
“城中有什么豪商?让他们准备好银子,明天让他们到康乐坊的酒店里面去,我要把御寒的羽绒服代理权卖出去!”
马周倒不认为以李泰给出的请帖,这些商人会不接受,但还是开口道,
“越王你若直接参与商事,让御史知道后,怕又会去陛下那里奏一本,这种事还是让养鸭场的人出面就好!”
“好!”李泰听到马周的话,思索了一下这的确不适合自己直接出面,毕竟自己这段时间刚刚做好了抗蝗这件事情,想来御史们怕也正盯着自己犯错。
李泰点头说道:“那就以暗拍形势把羽绒服一年的代理权全部给卖出去!
如果去的都是豪商,那他们应该能看得出这东西在冬天的价值,尤其对丝绸绢布之类的店铺来说,每种新形的布料进入商场,怎么也会重视一下。
这一笔钱应该能够让我们完成计划了!”
说实话,如果李泰自己好好安排,以自己几乎垄断了羽绒服的原材料,羽绒服所获得的利润,绝对不仅如此。
要知道这里可是长安,绝对不缺少人傻钱多,而且给越王面子的人。
但李泰清楚,对自己来说赚取多少钱实际上真没什么意义,自己真正的目标是完成李世民那里保证的每一项任务。
自己投胎到底没有李承乾投胎投得好,所以自己想要争取太子的位置,除了不犯错误以外,还要尽可能的争取功勋。
与之相比,李承乾所需要的仅只是不犯错误就可以了。
而随着商议完毕,马周干净利落的提拔了一些小吏开始管理学府事务。
等事情处理完,羽绒服代理权也被长安的首富郑凤炽以五千金的价格收入囊中。
同时每一件羽绒服也都以一贯的出厂价格卖给郑凤炽,至于郑凤炽怎么卖,李泰不管。
而这笔钱入账,让李泰想收购长安的地皮变得相当顺利。
实际上以越王府的名义想要买卖地皮也不困难,但无论如何自己买卖终归要以市价进行。
否则一群闲着没事的御史正盯着自己呢,只要自己一旦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怕是弹劾的奏章就疯狂涌来。
不过在买地皮时,出了一点小插曲,马周过来对李泰苦笑着道,“在平康坊里面,我们看中的那块土地被人捷足先登,但对方不但不收钱,还想要送给我们?”
“郑凤炽?”李泰听到马周的话语,马上反应过来。
马周点点头。
说实话虽然马周自己余钱也就只够喝几壶美酒,但还真看不起郑凤炽这样的长安首富。
因为对任何官员来说,所谓商人都不过只是待宰的猪而已。
“换个地方!”李泰道,“他有本事就把整个平康坊的空置土地都给买了!”
“这不太好吧,怎么说我们手上的五千金,都是别人送过来的钱!”马周犹豫道。
说实话,马周真不觉得李泰的羽绒服值多少钱。
不过只是借助羽绒服让这个理由割长安富豪一刀,让他们出出血而已。
某种程度上来说,郑凤炽的五千金买得就是钱权交易。
对这样的钱,马周知道这笔钱是用来缓解城外的流民,更是为了缓和长安城冬日的寒冷,所以马周用得是心安理得,但即使如此马周也不否认这是钱权交易。
郑凤炽要得是成为越王的白手套,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用出五千金的巨款。
李泰现在直接不见郑凤炽,这反而有些违背了某些潜规则了。
“郑凤炽做得是绢丝生意,拥有遍布整个长安的商业渠道。
羽绒服一年代理权在他手中,垄断了整个长安市场,可谓是聚宝盆。
这冬天能赚取万金都是少的,我与他之间纯粹只是经济往来,你不用把事情搞复杂了!”
李泰真心觉得要不是自己急用钱,这羽绒服都未必会直接套现。
马周在赚钱上到底不如李泰,对李泰所说的这羽绒服,真这么赚钱到底是表示怀疑。
但李泰都这么的说了,马周也知道李泰不想见郑凤炽,回去之后便对郑凤炽道:
“越王说了,他这羽绒服一年代理权,足够你赚取万金有余,你可不要再贪得无厌!”
郑凤炽是一个接近五十的白发中年,此刻对马周恭敬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在门口,郑凤炽儿子郑鸣商马上迎上来,看着郑凤炽难看的脸色,不由道,
“父亲,我们都付了五千金了,难道越王还是不肯见我们一面吗?!”
“回去!”郑凤炽道,“把羽绒服以五贯价格,在所有店铺铺开来!”
“我们向来直接卖布匹的,哪里有直接卖衣服的!”郑鸣商不由对郑凤炽说道。
郑凤炽听到郑鸣商的话倒也点头,但还是说道:“既然他认为这羽绒服能够赚取万金,那我便要看看这羽绒服是不是能卖万金!”
“若卖不出来,看那越王还会不会装清高,大人英明!”郑鸣商听到郑凤炽的话暂道。
“是啊,怕就怕,这羽绒服,还真能让我卖出万金之价!”
郑凤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