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
王海林一愣：“林先生，我不需要那块地啊，林先生有啥目的，为啥要我去插一脚？”
林凡道：“我自有目的，你只要照做就行，你不需要买那块地，当然，你要是能把那块地买下来，最好不过，到时转手卖给我就行。”
王海林当然不想买那块地了，本来他就对那块地不感兴趣，那亿达集团也不需要那块地。
要是真买下来，然后转手卖给林凡，这不是得罪李建了吗！
他可不想得罪李地主。
“如果只是参与投标，不真的买地，我可以，林先生，你对标书有什么要求吗？”王海林问道。
林凡点点头：“有。”
他要王海林也去投标，目的很简单，王海林那份标书，会按照他的意思写，王海林开的条件，会比凡人集团开的条件低一些。
很快投标书就会经过第一轮淘汰，如果到时候凡人集团的标书被淘汰，而王海林的标书反而得到保留，林凡就知道，李建有没有给他小鞋穿了。
这是个简单有效的测试。
三天之后，凡人集团接到了兴建集团方面的消息，在一众投标书中，凡人集团的投标书因为竞争力不足，被淘汰了。
林凡随后从王海林处得知，亿达集团的投标书被保留了下来，进入第二轮淘汰。
李建果然给林凡穿了小鞋！
这就别怪林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