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慷慨激昂。
听到激动处,张猎户甚至腾地站起来,恨不能拉弓射箭,一箭爆了贼人的头才好。
就是一向温良和善的张李氏,此时也气得握紧了拳头,将贼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舒予对此早已习以为常,韩彦见状确实感叹不已。
与京城未遭战乱的百姓相比,边地的百姓因有切肤之痛,对于瓦剌的恨意不像京城的百姓似的,大多停留在口头上、想象中,而是熔铸在骨血里,世代相传,不敢遗忘。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哪怕从先帝时起,朝廷对于瓦剌就一再示弱屈服忍让,而大周的边境却从未因此而向南推移半寸。
当然,这并不全都是边地的百姓的功劳。
就算是他们再爱国心切,面对敌军时悍不畏死、以性命相搏,可是血肉之躯又怎么抵挡得住瓦剌的万千铁骑?
关键,还是靠驻守边关的将士。
想到这里,韩彦突然对掌管辽东军的镇国公朱琨好奇起来。
任用勾结内廷宠妃、私通敌国贩卖军马的王继高之流,却还能够紧守疆界、寸土不让的镇国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