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言沉下脸,表情不悦至极,“如果不是你惹怒了凤小姐,她又怎么可能会往你身上泼红酒汁?今晚来了这么多女明星,为什么她不泼别人就泼你,麻烦你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总觉得他们好像在演戏,但凤衿找不到证据。
她缓缓地站起身,楚楚可怜地看着林书言,“林先生,我身上的仙女裙是全球限量款,世上仅此一件,现在被你旗下的艺人弄坏,道歉什么的我是不可能接受的,麻烦你们折算成现金赔给我,当然这位小姐的礼服是我弄坏的,我也会赔钱给她,总之不愉快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怎么责怪她也无济于事,赔钱才是硬道理。”
他有英雄救美的恶俗桥段,难道她就没有克制的办法?
敢弄脏她的仙女裙,她非要赔得他们倾家荡产不可!
阮琴是混娱乐圈的,她当然知道全球限量款的礼裙意味着什么,这件礼裙的价格可能昂贵到卖了她都赔不起。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林书言,但对方连眼神都懒得给她。
“阮琴,你现在看谁都没用?你弄坏了凤小姐的礼裙,赔钱是理所应当的。
凤小姐的礼裙是全球限量款,价格至少千万起步,如果你赔付不了这笔高额赔偿,那就等着进典狱司。”
阮琴的脸色显出了几分苍白,她小声嗫嚅道:“老板,我都半年没拍戏了,哪有钱赔给她?我不管,反正这笔赔偿你来帮我想办法,如果她要我送去典狱司,我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
想不到泼了杯红酒不要紧,竟然捅出了天大的篓子。
但凡她有赔得起限量款的钱,就不会去外面租礼服来穿了。
阮琴的话里似乎带着弦外之音,林书言眼神微冷,扬起右手在她的脸颊甩下了重重的耳光,“丢人现眼的东西,就知道给我惹麻烦,给我滚!”
林书言的那记耳光轰过去,阮琴的下巴都被他打歪了,旁边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齐刷刷地扭过头来,恰好看到了阮琴歪得没眼看的下巴。
整容黑历史曝光后,阮琴死活不承认,现在下巴歪成这样,她脸上动过刀子的谣言也算是实锤了。
空气中回荡着刺耳的哄笑声,阮琴抬手挡住下巴,灰头土脸地跑出了宴会大厅。
林书言收回嫌恶的视线,他从服务生的托盘里取来两杯果汁,面带笑意地看着凤衿,“对不起啊凤小姐,我也没想到旗下的艺人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你的礼裙我会折算成现金,明日就派人送到你的手上。”
他在拿起果汁的瞬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投下了药片,几个泡泡翻滚过后,药片消失得无影无踪。
凤衿接过他手中的果汁,毫无戒备地喝了下去。
林书言浅抿了几口,目光在凤衿的身上来回打量,脸上露出了得逞的冷笑。
只要是他想得到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手的,她也不会例外!
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拥有这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了。
凤衿忽然感觉天地都在旋转,她扶着额头,脸上透着惹人怜爱的绯红,“林先生,我好像有点醉了。”
林书言走过去扶着她,“果汁是不会喝醉,你可能是对酒精过敏,要不我扶你去房间休息。”
凤衿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林书言喜出望外,他把凤衿带出了宴会大厅,确定身后无人跟随,便卷进她的肩膀走进了房间里。
房门锁死后,凤衿被他扔到了大床上。
看着眼前的绝世仙品,林书言早已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那股蠢蠢欲动。
他火急火燎地扯掉领带,急不可耐地扑了过去,未料后颈忽然被虫子咬了下,回过头去,那竟是扑着金色翅膀的甲壳虫。
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隐约看到那只甲壳虫的身后毫无预兆地飞出了无数只,它们朝着他的黑眼球飞速闪来,颇有要把他的眼球吃掉的架势。
林书言眼前发黑,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阿醉从窗边那边探出头来,他推开玻璃合页,弯腰跳进了房间,语气恭敬地对侧卧在床姿态慵懒的凤衿道:“大小姐,我是把这个变态拖下去斩了还是把他做成人棍?”
敢对大小姐抱这种龌蹉心思,他就别想死得痛快。
凤衿懒洋洋地坐起身,精致奢华的高跟鞋若无其事地踩在林书言的身上,红嫩的嘴边揉着一丝甜滋滋的笑意,“阿醉,现在是法治社会,不会动不动就把人拖下去斩了,对付他这种人面兽心的变态还不简单吗?给他换上女装去橙花视频开直播!”
阿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就说别去招惹他们家大小姐了,那些人就是不听话,这下被她按在地板上反复摩擦了吧。
阿醉小绿人对着镜头给林书言做各种花式撩人的摆拍动作,出人意料地的是还有人围观打赏,榜一大哥壕气冲天地送出了嘉年华,惊得凤衿目瞪口呆,她严重怀疑榜一大哥的审美长在了脚底板上。
不久厉家的保镖找了过来,凤衿凑近林书言的耳边喃喃低语着什么,临走前吩咐阿醉把他扔到野外去。
林书言醒来后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荒郊野外,有头棕熊迈着笨拙的步伐朝他缓步走来。
完蛋了,这